好久没有被热醒了,勉强答应姐姐来我这。说实话有点难受担心,最近总是多想。
被热醒了,将近五点又醒了,我爬到电扇旁边,调一下角度,闭上双眼——我在高中教室写一些与学习无关的东西——佛教,卜卦都是些退步的东西,好像在早读,英语老师走了过来,我把记录的纸浅浅地藏了起来,她还是看到了,问我咒语是什么,我说特殊有规律的振动,当时靠的很近,我能感受到她的脖子(那一刻我觉得年轻的我充满了活力,配得上中年的她)我感觉班里有人嘲笑我,但他们似乎没有人嘲笑我,有的互相交谈,有的自己玩。
上课了,徐老师走了过来,班里一个女生用英语起哄我和老师,我大声地把话的主角改成了我和这个说我的女生,全班在鼓掌。老师在讲阅读,很认真,完全没有把事放在心上。
班里一大趟人在一个废弃工地出去,我左手边有一个好像乞丐的东西,我很惊讶他戴着昨天我去博物馆用的耳机,那个还要钱的,我走到旁边,我夺走路过英语老师手里的满是符文的魔卡小樱纸,我想给那个人。
英语老师直接离开,她让我把纸丢了,说这个乞丐不对劲。同学们都在我前面走,我丢在了地上,起身离开,看到同学们都开始跑,我听到了不对的声音并赶紧跑,我跑的很快了,他们也不慢,我没有追上他们,但我超过了初中牛李,他在向前的路上和它绕圈,大学的一个还很厉害的同学拿起棍子吸引了它,结果他还是把棍子丢了。
此时我看到它向前冲,我庆幸自己在它的右边,我拿了一块小石头,看了它把拿棍的打跑,我换了块有泥土的砖,人群远去,它往回头看到了我,这真的令人绝望恐惧,我还是丢掉了砖。
我要姐姐起床,我怕梦长,我吃过迟到的亏。
我醒了。
此时将近六点,我张着嘴。时间的充裕又允许了我的多想。
昨晚想给一个b站高中素颜女孩发些人生大道理,想让她以悲愤看待她人,墨易污水,年少轻狂,里外如一很难,笑要留在最后的最后,很显然,互联网上她很随和善良,我才敢这样。现在想想,放肆了,自大了,轻狂自大的是我而不是她。
我对于慈善也是这几天才有新的认识,地上别人扔一个瓶子。小时候我一定会捡,能换钱,保护环境,还讨好人。现在我发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事操心万全,究极的目的可称为合理地自私。你为捡瓶子为别人的不文明买单,打破这个平衡,强行干涉因果,你若没有八九分的坚定与信心,定会吃亏。
而捡垃圾乞讨的人,乞丐,乡村教师,他们之所以在底层,也是以低廉的回报,给自己一个支持,填补世界上人们对自己不坚定不信心的漏洞。非本愿之事,损人不利己,大家都在追寻着至善,在我眼里,一种是放低自己,以至于更好地达到本愿;另一种是高抬自己,蜻蜓点水,就像那位up主,这两种都可以让慈善升华为至善。
梦或许就是自我意识的遍历,它转码,降次,套娃,但就不会复读,或许它知道自己没有那八九分信心与坚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