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的文章(精选二四篇)
踩着高跷过元宵
文/曹春雷
每年元宵节,老家村子都要踩高跷。村委会组织的,围着村子的大街小巷巡游。参与的全是村里人。这习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知道,父亲在世时我曾这样问他,他说他小时候就有这样的活动了。
后来读书我才知道,高跷是我国古代百戏的一种,春秋时就已出现。《列子·说符》:“宋有兰子者,以技干宋元。宋元召而使见其技。以双枝长倍其身,属其胫,并趋并驰,弄七剑迭而跃之,五剑常在空中,元君大惊,立赐金帛。”早在公元前五百多年,高跷就已在民间流行了。
踩高跷,只要身体允许,男女老少都可参加。我家的邻居二奶奶,七十六了,还踩高跷扮媒婆。在众人中,一头白发,格外引人注意。她将一个能说会道的媒婆表演得惟妙惟肖,一举一动很夸张,惹得围观的人不时大笑。五六岁的孩子也会踩高跷,扮送财童子,装扮伶俐,很是可爱,尤其惹人喜欢。
高跷用绳绑在腿上,分高跷、中跷和跑跷三种,最高的有一丈多。村里的宝魁踩高跷的技术最好,能踩着高跷劈叉、跳凳、过桌子。甚至,还能鲤鱼打挺。正是因为这个,当时的村花莲姑喜欢上了他。她在队伍里扮演何仙姑。
扮演的人物里,还有傻公子、小二哥、小丑等,扮相滑稽,逗笑取乐。也扮演戏曲中的角色,关公、张飞、吕洞宾、张生、红娘、济公……边走边唱,过一把戏迷瘾。有时锣鼓队也跟着,锣鼓喧天,好不热闹。树上的喜鹊都被惊飞了,在天空中好奇地张望。
我也参加过踩高跷。那时八九岁,和小伙伴们争着演孙悟空,扛着一根木棍当金箍棒。前邻的二胖最后不情愿地,扛着他家搂地的钉耙,戴上塑料的大耳朵、猪鼻子,扮猪八戒。
据说踩高跷这种形式,是因为古代有人为采集树上的野果吃,给自己的腿上绑上长棍,后来渐渐发展起来,成为一种有趣的技艺。踩高跷是美好的祈愿,希望新的一年五谷丰登,日子步步高——— 踩着高跷,当然是步步高了嘛。
清冷元宵月
文/郭华悦
老家的旧房子,几经修缮,依旧可看出昔日的破旧。
可要知道,在小时候,这房子比如今还要破旧得多。房子是什么时候建的,不得而知,只记得从记事起,修房子就是生活的一件大事。三天两头,就得忙碌一番,往往是补了这边,又破了那边。
那是在一个小山村里。不富裕的年代,贫穷的村民,家家户户的房子都是破了又修,修了又破。一眼望过去,一栋栋房子或多或少都有着“补丁”,有的是木板,有的是后来糊上去的水泥。还有的,干脆就随便盖点茅草和枯枝。
我家的房子,尤其如此。但除了下雨天比较难熬外,平日里住惯了,也没觉有什么不好。特别是,家家户户都如此,也就不觉得难受了。
还记得有一年的元宵,吃完汤圆,熄灯后,就上床睡觉了。但躺在床上的我,总觉得有亮光在眼前闪动。睁眼一看,原来是从缝隙中照进来的寸许月光。这寸许月光,照在床头,让木屋增添了几分诗意。
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用来挡风的一块木板有点松了。那晚,有点风,木板被吹得松动,就露出了一条大缝隙。从缝隙里看出去,外头一片清凉。一轮圆月,高挂空中,正提醒着人们,今晚是元宵佳节呢!
外头风一吹,木板间的缝隙大了点,月光便猛地膨胀几分,随缝隙变动,而不断晃闪。我看得痴了,呆了,不知不觉便在这如诗如画的情景中,悄然睡去。
隔天一早,母亲看到了那条缝隙,让我把木板钉牢。我答应了一声,但钉木板的时候,却刻意松了些。在我看来,这样也挺好的。月光洒进屋里,将房子里映得灵光闪动,还有什么比这更美的!
就这样,那些年的元宵夜,我常常枕着月光入眠。
如今,住的房子是新的。可年年的元宵节,却少了几分灵气,多了几分俗气。越是如此,就越怀念起老房子里的旧时光。我怀念那些枕着月光入眠的夜晚,无忧无虑,不用为琐事而烦心,不必为人情冷暖而感叹。
有风声吟唱,有月光相伴,这样的元宵节,永远停留在了过往。
正月十五话“元宵”
文/郭孟收
农历的正月十五,春节欢庆的余韵尚未散尽,又迎来了另一个重要的传统节日——元宵节。元宵节,古时亦称“元夕”、“元夜”、“上元”。农历的正月即为元月,正月十五又是一年之中的第一个月圆之夜,所以便被冠以了“元宵节”之名。但今日人们谈起元宵节来却和正月十五必不可少的特色食品“元宵”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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