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散文(精选二零篇)
母亲是永不凋谢的花
文/陈来峰
周末,岳母来了,还带了一只家养的土鸡。
鸡已经被宰杀得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浓郁的乡土气息。
妻子和我都惊叫起来。
这不能不令人惊讶。我们都知道,岳母在老家就养了一只鸡,而且是只很敬业的母鸡,几乎每天都能从她的小窝里捧出一枚热乎乎的鸡蛋。岳母对它也是喜爱有加,平时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即使我们也没少吃它下的鸡蛋,那正宗的土鸡蛋,真的跟市场上的没法比,那黄中带红的蛋液炒出来那个香啊!
我们这些馋嘴的人谁都没有想到吃这只鸡的打算,想都不敢想。
可是如今,这只鲜活的土鸡被岳母给带来了,还宰杀得干干净净。这不能不叫我们吃惊。
妻子急忙追问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只鸡晚上被卡在鸡笼上,死掉了。母亲为之伤感了一天。
土鸡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翻滚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溢满了整个屋子。这浓浓的香气里好像不仅仅是肉香,还夹杂着纯纯的爱。
鸡肉端上桌子,我们围上来。那鲜嫩的肉,黄色的一层油,香气征服了我们所有人的鼻子。
难得吃到如此好吃的土鸡肉。
吃饭的时候,岳母一个劲儿给妻子和孩子们夹肉,而她一口都不肯吃。
是啊!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爱。
天下的母亲总是将自己最好的,最爱的,给自己的孩子,在美好的东西面前,她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孩子。这不仅仅是中华几千年传承下来的习惯,也是人性天然母爱的散发。
妻子突然叫:“马上妇女节了!咱也庆贺一下!”
酒杯相撞奏出清脆而美妙的音乐,大家都笑逐颜开,岳母笑得尤其灿烂,虽然她的脸沟沟壑壑,历尽了岁月沧桑,但,好像一朵娇艳的花儿,一朵永不凋谢的花儿,永远在我们心里盛开。
那一年的中秋节
文/墨玉凌砚
那一轮中秋月又圆又大,高高地挂在故乡湛蓝的天空。天空纯净的像一汪静静的湖水,那时候,还没有雾霾,没有喧嚣的车来人往,故乡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我的童年就镶嵌在这水墨画中。那一年八月十五的月光洒满我家小小的院落,母亲带着我们三个孩子,欢呼雀跃在融融的月色里。院子东头的大柳树,柔软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弟弟随手抓住几根打秋千,一下子把自己悠出去老远,吓得母亲大声惊叫;快下来,别摔了。而我和哥哥则大笑着,一边保护着弟弟,一边又把他悠的更高,那个中秋夜,欢声笑语伴着月光在我家的小院里流淌。
三块月饼是母亲提前两天就买好的,并且藏了起来,让嘴馋的我们翻箱倒柜的也没找到。那时候,买月饼用粮票,而且,限量供应。三块月饼,三种口味,一个枣泥、一个五仁、一个豆沙,母亲说;她不爱吃,我们仨,一人一块。月光下,母亲让我们闭上眼睛,自己抓到那块是那块。我抓到一块枣泥的,弟弟抓到的是五仁,哥哥没有跟我们抢,他说,剩下的归他。我说,我的给妈掰一半。弟弟说,他也掰一半。母亲摆手坚决不要,聪明的哥哥想出了好办法,他说;我们把每块月饼十字切开,分四份,每人给妈一份,妈就可以吃到三种口味的月饼。我们三人再每人拿出两小块互相交换,也可以吃到三种不同风味的月饼。他的提议让我和弟弟拍手称快,于是,我们找来菜刀,将三块月饼分成十二份,每人三份。哥哥进屋搬来桌子,说是先祭拜月亮,然后再吃。弟弟把十二份小块月饼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大大的圆,我摘了几串葡萄,毛桃放在圆形的中心。三个孩子虔诚的对着那轮又圆又大的月亮双手合十,拜了三拜。然后听上初中的哥哥朗诵苏轼的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晴天,不知天宫阙,今夕是何年------,哥哥的朗诵字正腔圆,我和弟弟边听边喝彩。
那个中秋,那一轮圆月,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那柔柔的月光,伴着满院子的蟋蟀的欢唱,蝉的低吟,大自然的天籁之声,形成了一首绝美的交响曲,伴随着我们三个孩子的追逐嬉戏,沸腾在故乡的那个注满童年欢乐的农家小院里,再回首,温馨涌上心头,像喝了一杯陈年老酒,在沉醉中舒展开疲惫的身心和四肢,梦回青涩的童年,那一晚的月亮高悬在记忆的天空,皎洁似水、纯净如玉。啊,那个无法复制的美丽的中秋。
当我们长大后各奔东西,故乡的明月已变得遥不可及。城市的中秋,月在哪里?满目是五彩迷离的灯光,巨屏广告,光影夺目,靓丽缤纷。车流滚滚中,我们脚步匆匆,无暇抬头仰望天空,寻找那轮被古今诗人们赞美过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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