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的文章(精选二零篇)
难忘那年冬至节
文/无敌丁老头
今天是冬至节,按照家乡的传统风俗,家家户户是一定要吃饺子的。
此时此刻,吃着香喷喷的饺子,却勾起了我对四十多年前的那年冬至节吃饺子的回忆。
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儿,那年应该是一九七一年。
那时是生产队,农村穷得一贫如洗。农民除了过春节能吃上几顿大肉之外,一年四季是吃不上大肉的。
那年冬至节快要到了,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没有钱去割肉包饺子。但是,队里喂了几十头猪,大猪才长到了百十来斤。那个时候,猪长到一百三十斤以上才算够磅,才能出栏卖。否则,食品站是不收购的。
冬至节没有钱割肉怎么办?一个村的老少爷们大眼瞪小眼,都看着队里的那几十头猪,把冬至吃饺子的希望,统统寄托在了猪的身上。
冬至节几天前,群众在下面就嘀嘀咕咕纷纷议论开了,盼望着队里能杀两头猪,让村里老百姓过冬至节能吃上一顿饺子!
群众一直等啊盼啊,眼看着明天冬至节就到了,一心单等着队长发话杀猪嘞,可是,队长就是金口玉言,抱着葫芦不开口,大伙心急如焚。
天快要黑了,群众围了黑乎乎的一大片,队长终于开口了,他说:乡亲们的心情我是完全理解的,我不是不愿意杀猪,而是因为猪小,不够磅,现在猪才长到了百十来斤,正是长膘的时候,杀了它,我感到可惜!但是,既然大家都有这个要求,为了让咱村的老百姓冬至节都能够吃上大肉饺子,那就杀掉两头猪好了!
队里终于杀了两头猪。
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两头猪只杀了一百多斤肉。俺村那时有二百多人,每人分到了半斤猪肉。一家五六口人,也能分得上二三斤肉,过冬至节吃饺子也是绰绰有余了!不然的话儿,不知道俺村有多少人家吃不上饺子呢!
如今别说过节不愁吃肉了,就连平常只要你想吃肉,那是想啥时吃啥时吃,不会作一点难。甚至,肉都嫌吃够了,吃腻了,不想吃肉了!
抚今追昔,想起那年冬至节吃饺子的事儿,一直铭记在我的心上!
娘在年有味
文/马德
年的最初记忆,是从母亲那里开始的。
记得小时候,每到年三十晚上,屋檐下总要挂一盏马灯,尽管照得院子影影绰绰的,但至今忆来,那就是年的光芒,幽暗却美好。屋内昏暗的油灯下,母亲挥着菜刀,在菜板上“当当当”剁个不停,不等我问,母亲总是跟我说:儿啊,等馅儿剁好了,妈妈给你包饺子。
那个年代,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饺子。过年究竟要干什么呢?儿时的记忆,就是妈妈要给我包饺子吃。这个温暖的画面,也成了定格在年三十晚上的永恒背景。
现在,母亲越来越老了,依然愿意为一家人操持包饺子的事。她再没有年轻时候,挥着两把菜刀在砧板上上下翻飞的气力。她细细地剁菜,再一点一点地剁肉,她剁得声音很轻,仿佛不愿再跟那块砧板较劲,她似乎更愿和时间角力,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她似乎并不觉得累,眼看着进门出门玩耍着的孙辈,眉眼里都是笑。
我们要替了母亲,她哪里肯。母亲说,你们忙了一年了,多歇歇吧,今年的饺子馅呀,咱们争取和得香香的。——母亲每年都要重复这句话。说完后,她依旧不紧不慢地挥着菜刀,街里不时传来爆竹的声响,母亲的头发在灯光下,白得有些晃眼。
记得小时候,每每捏完饺子,母亲都要在煤火上提前为我煮几个。然后,捧着冒着热气的饺子,看着我吃完了,才放我去跟小伙伴一起熬年儿。现在,她把目标又转移到了孙辈们的身上。等她包好了十几个饺子,就赶紧吩咐我,快点给孩子们煮了吃。那口气,那动作,一如许多年前,绵亘着母亲的温暖,以及,家的幸福。
近两年,母亲的气力愈发衰微了,她开始同意由我帮她剁馅。尽管嘴里还是念叨着让我去休息,但明显愿意让我厮守着她。然后,一边捏饺子,一边把过往岁月发生过的一切,拿出来翻来覆去地说。
这年味儿,就在饺子里,就在与母亲的厮守间。
闹正月
文/王忠范
东北乡间老家那地方有个老习俗,凡过六十六岁生日的老人,都要抢在农历正月初六庆寿,这叫正月初六六十六,顺顺顺,寿寿寿。本家老叔今年过六十六岁生日,我们这些家在城里的亲属纷纷提前回到老家。老叔说,都来了,就多住几天,咱村闹正月比过去还热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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