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文章(精选二零篇)
大理情思
文/叠嶂雪峰
郭建斌散文隨筆 二零零七
国小时候,就从语文课本上知道了大理这个地方,未曾忘却那是一篇名叫《大理石街》的文章。也很庆幸那时候就能在大理石桌面的台球桌上玩台球。记得那是第一次去市里远房的一个表哥家,那时表哥在读高中。一进门我就被他家里的陈设惊呆了,这对于从小就生活在旮旯峪的我来说简直像走进了迷宫一般,尤其是地板上铺的地板砖更是让我眼花燎乱。于是我就好奇地问表哥那是不是大理石地板。表哥一高兴就捏着我的鼻子说,“你真聪明,这么小就知道了大理石,可这不是大理石呀,要看大理石我带你去看大理石台球桌好了……”那时候我只知道大理石是一种很好的铺饰材料,并不能读出大理石更深一层的华美,更不能领悟到在千里之外采掘大理石的人们的那种秋日般辽阔与沉稳的胸襟。
十年后的一个春日,有幸去到大理拜访昔日的表哥,因为表哥早在几年前被分配到大理一中,任高中部的国文教研。由于表哥工作忙,除了周末外,其它时间也无暇关照我,很多时候我都是一个人捧一本书在校园的池塘边打发时间的。
又一个斜阳西坠,落日的余辉给这方土地染上金色的时候,我仍然静静地在校园的池塘边看书。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清脆的石破静水的声音把我我从故事中带回现实。我寻声望去,只见平静的水面上荡起了一层层波纹,正一圈环一圈地向四周散漾去。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裙裾的学生向我走来,没等我开口,她先出声了,“你好逍遥啊,一个人在这里静静地看书,是不是又是莫泊桑的小说?’’我心里先是一惊,因为我手中正拿着法国作家莫泊桑的《一生》这本书,出于礼貌我起身对这位莫名的女孩说:“随便找块草皮坐吧,我是在读莫泊桑的书,好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我去刘老师(我表哥)家里请教问题,看到他桌上多了一些书,什么《奥尔拉》《一家子》、《漂亮的朋友》等,你是刘老师家的客人,我们这些请教问题的学生自然就认识你了,只是你没注意到我们而已,刘老师很少读这些书的,就估计是你读的啦’’。
……就这样,我认识了这个生长于斯的大理女孩—星月。从交谈中得知她是一名高二学生,有个远大的理想就是将来当一名军医,平时喜欢书画,很诗意的一个白族女孩。
又是一个礼拜天到了,这次表哥终于有了足够的时间,于是准备带我出去看看大理的全貌,星月知道这个消息时说她乐意当我们的导游。
首先我们来到崇圣寺,想象中的大理三塔没有让我失望,巍峨高大的塔身直入云宵,气势磅礡,似乎可与远处的苍山云海互应相峙。来到蝴蝶泉时,远远地就看见一颗大树,树上系满了红绸带,星月告诉我这是合欢树,她顺口念出郭沫若的诗句,“蝴蝶泉头蝴蝶树,蝴蝶飞来万千数’’原来老郭的诗句源于此处,我会心一笑。只是我没看见有蝴蝶在飞舞,星月告诉我早就没看见蝴蝶了,但是至少还可以留下一些遐想。我想的确也应是这样,亘古及今,多少传奇、神色的故事背后不都象征着一种善意、美好、真挚吗?没有成群的蝴蝶,故事还是会流传。
远处一些人在往合欢树枝上系红绸带,我原本以为这是一种专为游客留名刻记的,出于好奇,我也学着一些人在路边买了几条红绸带让星月和我一起去系,听到我说一起去系红绸带,星月笑了并神秘地说,“假设你是白族人,今日我是不会和你去系红绸带的,但你不是,所以也无所谓’’。当时我没太在意她说这句话,所以没有问为什么。
红绸带系上了,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着,这时我看见星月闭上眼睛像是在许愿。
后来我们去到了一家大理石加工厂,这里粉尘味很大,石匠工人正在用凿子雕磨着一块块大理石,大理石并非一采掘出来就是那么平顺光滑,其实许许多多的大理石工艺品都是靠工匠们一寸寸雕磨出来的,如同雕磨生活。星月說美丽的大理石不仅只是以其自身的特致点缀着这个多姿的世界,它还转述着世事沧桑中工匠们心灵陈述给这个世界的语言,那是一种浑沌而又清晰的真、善与美的组合。
“相聚总是太短,期望总是太长”。一个月后我从大理回到了怀化,最终又辗转深圳,但不管在哪里,大理竟在无形中成了心里的守望,月的笑容也就像那映日接天的荷花久久地充满了灿烂,几见梦境,遂就期盼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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