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氏,一个普通的小镇,应该是我人生中重要的驿站之一,我对它已经疏离了很久。这几天随着高中生微信群的建立,在那里学习生活的点点滴滴如春花般绚丽多彩,潮水般涌入我的回忆。
二十八年前,瘦弱胆小的我来到这个小镇,躲在县城的一个角落里。对于在山村里生活了十几年的柴禾牛来说,段市镇成了一个遥远、陌生、新奇的世界。刚进端氏中学的第一印象,和刘奶奶进大观园没什么两样:那些年的操场看起来很大,学校的排房总是把我搞糊涂,生怕搞错了,老师和学生说的话从来听不懂。
三年来,我逐渐从拘谨变成开朗。虽然我一直默默无闻,但这三年我教过的老师,交过的朋友,经历过的趣事,得到的好处,都足以温暖我的回忆。我写这篇文章是为了感谢我的过去和老师朋友们。
背老师的文章
在我的记忆中,每个老师都很有特点。
地理老师永远是一双黄色胶鞋,一件蓝灰色中山装;英语老师一年四季都穿着一双夏天的凉拖鞋;应该有两个历史老师。一个很优雅,上课用的粉笔总是提前用纸包好,怕手指沾上白灰。另一个历史老师很大胆。记得每次听他的历史课,前排的同学都想撑伞,老师讲他的骄傲,尤其是第一排的同学在劫难逃。语文老师王是一个爱脸红的年轻老师。他上课总是用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擦汗,尤其是和女生说话的时候,让女生觉得老师不好意思。给所有学生印象最深的是班主任。田老师,班主任,曾是体育老师。我记得我当时最怕的就是他每天早上站在宿舍门口叫学生起床跑操,或者有学生犯错后,田老师黑着脸,双手背在背后,挺让人生畏的。
当时的大多数教师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闲时当老师,忙时当农民。
记得高中三年,农忙的时候,尤其是夏收的时候,班里很多同学总是请假回家帮忙麦收。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住在农村的老师都会陆续请假,回家帮老婆孩子收割。老师不仅在家种地,在学校四季也自己种菜。穿着黄色胶鞋的地理老师和豪放的历史老师,经常在沟渠里洗手,冲向讲台。几乎所有的老师每天都在讲台和菜园之间奔波。也许园丁的赞美是对我的老师们最好的比喻。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了,但现在他们大多很老了。
记忆朋友
将近三十年的时光让曾经的少男少女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捧着毕业照,看着眼前这些布满皱纹的脸,我只能感叹岁月无情。
印象中,当时的教室仿佛是两个世界,一半安静,一半嘈杂。大部分女生都很安静,当然认真学习的也不安静,只是在沉默中玩耍吵闹,但没有男生那么吵。男生的世界多是热闹的打架,经常发生战争,但这战争来的快去的也快,拳头解决问题,干净清爽。最难忘的那场战争,应该是学校里几乎所有知名的男生都去和做饭的厨师打了一架。怎么能忘记战争的结果呢?只记得当时场面很壮观,各种木铁制成的原始武器派上了用场。不知道当时参战的同学还有当年的热血吗?
高中三年,我的圈子很小。AJ和XX是我最好的朋友,对我帮助最大。在我离开父母的三年里,他们和他们的妈妈给了我家庭的温暖,让我不再孤独和想家。即使是今天,我也会经常想起AJ妈妈做的芝麻酱葱花凉面,XX妈妈做的豆豉烩面,这些都是在外地帮我安慰家的味道。虽然我们现在相距不远,也因为忙于生计而联系不多,但无论如何,朋友永远是我生命中最温暖的安慰。
还记得班上最幽默的演讲是JCS,演讲时有配音和动作;说话最快的是CHL,经常一个大呼小叫自娱自乐,转身就走,而听话的人还站着发呆;最鲜艳的衣服是QXY和JSH。当我们衣服的主色调是灰色和蓝色时,往往是鲜红色或鲜黄色。最冷静理智的班长CDQ,还有百科全书式的SBE;大多数amp; 优雅amp; 一个同学,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我记得每当他大步走进教室,总会有一阵风,能把坐在门口的同学的书吹翻;还有一个很有个性的MAY,头上总是戴着一个夸张的发带。当大家都在敷衍做广播操的时候,偌大的操场上几乎只有她一个人在认真的做着每一个动作。
有趣的文章
当年觉得很慢,现在回想起来只有短短的一瞬间的那三年,总觉得不是玩的开心,而是没有很努力的学习。发呆三年,这三年可能有过痛苦迷茫的时光,但现在想想也只有一些有趣的事留在记忆里。
课余时间,班里的女同学相约在沁水河边玩耍。虽然他们能听到铃声,但他们总是故意迟到。班主任老师让他们站在门口做自己想做的事,就不用在教室学习了。有时候我敢走过学校后面的桥,看桥下湍急的河水。似乎没有女孩敢跨过河上的石梁。晚上不想上自习,男生就故意把教室门口的电线接起来,断电后就可以在有气势的地方玩蜡烛了。一个上语文课打瞌睡的同学甚至用桌子砸倒在地,爱脸红的语文老师只是憋着内伤不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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