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散文(精选二二篇)
露天电影的记忆
文/赵克红
每当坐在电影院,带着三D眼镜看上映的新片时,总会回想起儿时看露天电影的情景。
所谓露天电影,就是在室外观看电影,这对二零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的。那时,影剧院很少,人们基本上看的都是露天电影。
那时,若是哪个地方放映电影,邻近的人听说了,也会赶过去一饱眼福。如果是我们村放电影,我们一群小孩便会围在电影放映员的身边,看他将两根笔直的木柱竖起,然后用滑轮吊起一根细长的横棍,把银幕拴在上面,然后再升上去,用细绳子把银幕下端的两个角拉紧,绑在柱子上,以防放电影时银幕被风吹动,接着,再将音响或是喇叭固定在柱子上端。
放映员做这些时,十分娴熟。待银幕挂好,我们便兴高采烈地回家去搬凳子,占地方。待天渐渐黑下来,在人们热切的期待中,电影终于开演了。
电影结束了,大人们忙着回家,而我们一帮小孩,则意犹未尽,一边玩耍,一边争论着电影里的情节和故事。回到家里,我依然兴奋得难以入睡,满脑子全是电影中的故事。那是个崇尚英雄的时代,放学玩耍或是做游戏时,我们会扮演电影中的不同角色,正面的角色谁都愿意扮演,反面的却很难找到人演。记得看过《闪闪的红星》后,班里有个姓胡的男同学,几个调皮的学生,一见他,就叫他胡汉三,他实在忍无可忍,把这几个同学告到了老师那里,这几个同学被老师一顿痛批。
二零世纪七零年代末,我随父亲到青海格尔木上中学,当时父亲所在的铁道部第一设计院一总队临时驻扎在格尔木,住宿条件非常艰苦,记得我们刚到那里住的虽是帐篷,但生活待遇还是蛮高的,基本上每月都能看上一场露天电影。
二零世纪八零年代初期,我参加工作,被分配到洛阳白马寺养路工区,因工区离市区较远,偶尔遇到节庆,洛阳铁路分局电影放映队便会到白马寺站区慰问放映。每次放映电影的时候,兄弟单位的职工都会聚集在一起观看,一场电影,把平时难得一见的站区职工们聚拢到了一起,可见当时电影的诱惑力之大。
从露天到影院,从小银幕到大银幕,从黑白到彩色,今天的电影已与四零年前不可同日而语。由此,也看到了时代的飞速发展给人们生活带来的巨大变化。尽管如此,露天电影带给我的记忆,依然是那么刻骨铭心。
儿时记忆
文/鲁彦
看电影
在我幼小的记忆里,乡村文化生活一直都是很落后的,想看一本小画书都很难。那年月,若是放电影的电影队能大驾光临,放上一场电影的话,那是再稀奇不过了。
说实在的,就连电影是一种什么东西都不懂得的我,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几乎每天放学或是放猪放牛回家,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爬到自家的围墙上,看看村公所院内有没有电影布悬挂着。这里边还包含着一种强烈的期盼。可惜,看一百次也不一定看到一次村公所院内挂着电影布。若是真的看到了镶着黑边的电影布挂在村公所院内,那种无可名状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的。为此,会连晚饭都来不及吃就扛一条小板凳认位子去了。
那年月,看场电影就像过年一样,全家老小,没有一个会呆在家里干熬,并且,那一天的日子不同寻常,家家晚饭都吃得挺早。小伙子,小姑娘们如同要去赴一个重要的约会什么的,要梳洗打扮一番,跟过年一样,穿得漂漂亮亮。进得电影场,谁也不会大喊大叫,高声喧哗,谁也不会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恶作剧,全场是静静的,全神贯注地看着那块认为有点奇怪的白布。除此而外,就只有场子上稀稀疏疏的烟头,就像天上明明灭灭的星星。还有放映机,发动机的声音了。直到电影结束,散场,全场才会又一次热闹起来。第二天,田间地头,上学路上,除了昨晚电影上精彩的片段,别的话题似乎不宜在今天说。
我们一堆小孩更是热闹得不得了,“能工巧匠”的开始造枪造手榴弹。小手枪是用木板用大刀砍出来的,然后,染上大人省吃俭用买给自家娃娃上学用的黑墨水,全身染黑,还蛮像的。手榴弹也是木头砍出来的,我们开始游戏时,分成两伙,一伙装老敌人,一伙装八路。玩得是天昏地暗,汗流满面,那种乐趣,真是难以形容。
记得我最喜欢看电影了,也包括同村跟我一样年龄的小孩,其实,那年月,不管大人小孩都一样爱看。那时候看电影,简单的只要会分清哪伙是坏人,哪伙是好人,别的就不在深究了。同是一部电影,我会跟着我们同村的大人小孩一起追出十里八里路程去追着看,光着两只脚板,那种干劲,现在已荡然无存了。不要说是脱掉鞋过子光着脚板走路,就是穿着鞋子也懒得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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