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的散文(精选二一篇)
美好的食物都在慢慢长大
文/刘春柳
我喜欢回乡下,喜欢乡下清新的空气、幽静的环境,还有那原汁原味的食物。每次回家,母亲都是隆重地招待我们。她看到我们来了,就抓一把米撒在院子里,“咯咯咯”地叫了几声,不一会儿,一群大小不一的鸡就涌了过来。母亲瞄准了对象,迅速下手,抓住了一只大阉鸡。那些鸡吓得四散,但知道危险过后,又聚拢过来吃米。母亲说:“这只鸡已经阉了很久了,肥得都吃不下东西了。”她煮水宰鸡,吩咐我们到她开荒的小菜园里摘菜。这是我们乐意做的事情,撑着一把伞,提着一只小篮子就出发了。
菜园在小溪边,我们摘了绿的豌豆、红的西红柿,拔了绿的葱、红的萝卜,还吃了一些紫色的小野果。溪水清澈,可见小鱼儿在水里游动。我们清洗了葱和红萝卜,它们越发显得鲜嫩可人。
母亲会配菜,白切鸡蘸蒜蓉酱,鸡汤煮粉丝加葱花,红萝卜、豌豆炒鸡胗,西红柿炒鸡蛋,白灼青菜,既清淡又丰富。我们吃得唇齿留香,特别是那白切鸡,那鸡肉与快餐店的大不一样,不但香喷喷的,而且有嚼劲,真的是吃了一块又着想下一块。
一直以来,我不喜欢快餐,觉得把汉堡、鸡腿等东西大块地往嘴里塞是对食物的一种敷衍,是对自己的敷衍,对生活的一种敷衍。这样吃东西,不但没有吃出味道,而且也鼓励了快餐文化,让一切长得又快又壮又好看,但失去了味道,失去了让生活慢下来的心。
美好的食物都在慢慢长大。我们吃东西不只是填饱肚子,其实是在消化一份情感,对土地的情感,对食物的情感,对劳作者的情感。食物里有我们的记忆,有我们对家乡、对母亲的记忆。
记得读大学时,在广州的街道上吃到了一种煎堆,馅料是有点焦味的花生,多像妈妈的味道,顿时萌发了想回家的念头。打电话给母亲,说:“我想吃你做的煎堆了。”她在电话那头笑着说:“回家过年的时候,我做给你吃。”
我尊重像母亲一样在土地上劳作的人们。他们把所养的鸡鸭鹅,所种的秧苗青菜视为宝贝一样。他们能和所养的家禽、家畜说话,能听得见稻子抽穗的声音。他们知道如何选择食物,不会为了“多吃一点才合算”而坏了自己的味觉,撑坏自己的胃口。
每次离开家,从母亲手里接过她养的母鸡下的蛋,还有她种植的蔬菜,我都感到很踏实、很满足。一个人只有亲手种植食物或养殖食物,参与到一个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才会更加珍惜食物,更能体会到有感情的食物和没有感情的食物之间的差别。这也是我喜欢到乡镇集市买菜的原因,每天早上,小市场上摆满了乡下人带来的番薯、青菜、香蕉、甘蔗、等果蔬,还有附近渔民打捞的海鲜,活蹦乱掉的,鲜活诱人,有着食物的本质,让人喜欢。卖菜的女人热情地跟我们打招呼:“这番薯叶是今天早上刚摘的,露水还没干呢?”“这虾子是在白水塘捞的,很甜的哦。”当我们从他们手里接过食物,这种感觉跟到超市里买那些冰冻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美好的食物,美好的东西都在慢慢长大。但愿我们能放慢生活的脚步,让心慢下来,慢慢咀嚼生活的滋味。
我的妈妈
文/王艺林
妈妈虽然已经四二岁了,但显得非常年轻。妈妈头发乌黑亮丽,皮肤白皙,可不是苍白的白,而是那种非常健康的白,凑近一看,一丝皱纹都没有,白里透红,美丽极了。但妈妈最在乎的不是容貌,而是她的孩子——我和姐姐。
一天,我突发奇想,闹着要吃鸡腿,馋得我直咽口水,缠着妈妈要吃肯德基。可是妈妈说那里的食物不卫生,也不健康,又拗不过我,于是妈妈就亲自下厨,给我做炸鸡腿。妈妈厨艺平平,从来没做过炸鸡腿,只好照着食谱做,妈妈的学习力很强,前面一直很顺利,可是快要炸好的时候,锅里的油突然溅了老高,妈妈的脸上和手臂上都被烫出了水泡,妈妈紧咬着牙齿忍着痛,还是坚持着把炸好的鸡腿捞出来,盛到盘子里给我吃。看我吃了一口,没烫到舌头,这才去买药,妈妈买药回来就问我:“好不好吃?”我说:“鸡腿真好吃。”其实我好想妈妈这个时候骂我一顿,我好跟她说:“对不起。”可是妈妈一句责备的话也没说。后来,我心里非常难过,但是妈妈却一点也没在意光滑白皙的脸上多出来的疤痕。不要以为妈妈只关心我,就不关心姐姐了,每个月,不管妈妈有多忙,都要带着姐姐爱吃的食物,漫画书和生活用品飞去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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