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美文欣赏(必读九篇)
一个小小的春天
文/马子沛
三月初,我们去了蓝田县的王顺山踏青。虽然气温不是太暖和,但树梢上都吐出了点点的新芽。那些长在山路两边的灌木的枝条,变得柔软而水灵起来,不再像冬天时那么的僵硬和干枯,颜色也由深灰色变成了青绿色,一下子有了生命的活力。一根枝条在温暖的阳光里,欣欣然睁开了眼,萌发出三两片暗红色的嫩芽,我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东风第一枝".
一直紧跟在我们身后爬山的,是一队中老年驴友,他们提着音响,一路上都在放着欢快的歌曲。有的人,和着乐曲放声高歌;还有的人,挤在一起说说笑笑。我听见一位大妈兴奋地说着:"春天了,爬爬山真好,活动活动筋骨,抖擞抖擞精神,感觉人都变年轻了。"
王顺山的山势较高,背阴的地方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但是小溪已经开始解冻了,叮叮咚咚地一路奔下山去。山谷里的微风,已经没有一丝丝的寒意,轻轻柔柔的,像妈妈的手抚摸着我。那一簇簇新生的嫩竹从雪堆下面钻出来,碧绿的枝干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得抢眼。我明白了,春天就是冬天诞生下的孩子,它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一个大山里的小女孩,趴在一棵大树下的石桌子上写作业,他的爸爸则坐在一旁,一边招揽着游客买山货,一边给她听写着生字。她每一笔每一划都写得非常认真,当爸爸给她指出写错的生字时,她抬起头看着爸爸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觉得,春天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新一年的开始,是对未来的希望,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我发现——春天已经无处不在,根本不用费力地去找寻,而我自己,也已经是一个小小的春天了……
躁动的春天
文/沧桑独行侠二
慵懒而温顺的小花猫这两天忽然不见了。我以为它被别人抱走了,或是吃了谁下的耗子药。谁知道昨夜卧室外喵呜喵呜的猫叫不停,吵得人难以入睡。听这声音还不止一只猫呢,简直是在开演唱会啊。此声未消彼声长,叫声还不时地换着方位,还夹杂着盆罐被打翻的声响,更是让人心不耐烦。
我躺在床上,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发誓到天亮时抓住它们,扒了它们的皮,做双鞋垫晤脚。
好不容易迷糊到晨曦初露,又被那撕心裂肺的喵呜声再次惊醒,再没了半点睡意。恨恨地穿衣起床,逮猫去。寻声前往,见小花猫和一只黑色的大狸猫,正在后园的菜地里对歌。或许是它们羞于见人,也或许是它们识破了我的不怀好意,还没等我走近,就溜进了菜里。我往菜地里找寻,终是不见。
赶早散步的大爷看我一脸愤恨样,就问我在干什么,一大早就这副模样?我说这猫死叫,吵人睡不着,逮住它扒皮!大爷笑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猫叫春你也管?
我一拍脑门,兀自暗笑。是啊,春天来了,正是万物生长,发情的季节啊!想想俺青春时期,不也是看见漂亮女孩就不想走吗,心心念念地想讨个美女做老婆呢,咋就不许猫叫春呢?
人的婚姻有父母包办,有媒妁之言,有自由恋爱,一年到头,一生一世都可以爱呀恋呀的。如今报刊、杂志、电视广播、QQ、微信都是可以征婚、谈恋爱滴,再不济,也可以写封情书,或隔岸、隔川对山歌。猫猫们除了叫,就是四处奔走寻觅知音了。不让它们叫才是天理不容,没有人性呢!
这么一想,我不禁笑出声来。再看看眼前,油菜已经起了楼,一层层的往上长,挺起了腰杆儿,头上还顶满了鱼卵般大小的花蕾,看这样,要不了几天就该花枝招展了。回看园子里的杏树,枝条上也密密麻麻地缀满了花骨朵,都有斑鸠眼大了,红眼眶翻着白眼仁,想必也是在埋怨我无暇欣赏它们吧。
乖乖!都怨这个年过的!迎来送往,从去年的腊八到今年的正月又快过完,我是下了酒桌又上酒桌,犹如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强颜欢笑中已经分不清杭州和汴州了。
趁着阳光正好,坐于门口晒太阳,顺便检讨一下自己的放浪形骸。忽闻鹊声喳喳,抬望眼,宅前的杨柳树上正有两对喜鹊在垒窝。想着前些日子我是见过的,只是没太留心。
那棵大杨柳树上,去年垒的喜鹊窝却被搬走了一多半,只剩底部一截了。临近的两棵杨柳树梢上却又多了两个喜鹊窝,有两对喜鹊夫妇正叽叽喳喳地忙个不停。仔细观察,发现有一对喜鹊夫妇是新来的,搭窝很是卖力,不时地从远处衔来树枝和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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