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四月充满了美丽。在这个季节的这个时候,它太强而不能融化。此时,不仅杏花、梨花已经枯萎;桃花和梅花快开完了。春风人带来了它,春风人带走了它。古人说得好,流水出春来。不管是伤春还是伤心,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留不住。
还好有流苏。远山庙里晚开的桃花也不用去参观了。校园里的流苏开满了花,这一季最后的思念和哀愁都盛开了。
多么大的树,多么盛开的花。树大了,会变得精细,不朽,但至少可以成为一道风景,一个风水。校园里的百年老树不只是一棵树,它是长在树外的树。君子三代。流苏的成长,蕴含着无尽的生命能量和诗意蔓延。这里曾经是繁华的庐江师范,铁打的校园,流动的学生。一代又一代的学生在流苏树下努力学习,成长。盛开的流苏花,近乎圣洁的流苏花,成了青春最重要的见证和背景。
有一种白色叫流苏白。它只属于四月,属于那本青春日记。
没有一棵树能让人有如此多的梦想。流苏,最早是安装在车马、阳台、帐幕等。后来,这种发夹形的饰品从舞台和帐篷上走上了妇女的头饰和服装。这种用五颜六色的羽毛或丝线制成的流苏,开始在贵族女性的鬓角和裙摆上栩栩如生。盛唐时期在女性中流行的走位就是其中之一。《名释》中解释过:一步,桌上挂有佛珠,但一步,就会晃动。
从流苏到步摇,从步摇到流苏发髻,我们可以形象地看到一个名词是如何慢慢变成动词的。这是一个迷人的词,一个绝对美的词,一个生动的词。正是有了这些文字,汉语才能给我们带来无尽的诗意和想象,成为世界上最古老、最有生机和活力的语言。每当我们读到这样的话,它总是让我们想起那些在衣服里飘动的女人服装。月华似泡水瑶步,响声扰梦。amp; 这样的女人只能属于《诗经》《楚辞》《古诗十九首》。当流苏盛开的时候,每当我走到树下,我就会想起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和那个叫白流苏的美女。
白流苏,三个如此美丽的音节,一张嘴,就能充满芬芳。这么美的名字,恐怕只有张爱玲能想出来。我不喜欢小说里的白流苏,也不喜欢这种爱情amp; 赌徒amp; 。但是陈数在电视剧中扮演的白流苏真的让我很惊讶。先照顾好城市,再照顾好国家。南方美女也可以绝世独立。
我不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这样一段话:带流苏和十字的花瓣向上绽放,就像《诗经》里那首简单优美的四字诗,生机勃勃,自有一种清明和耿直,却没有一丝女人的姿态。这个阴柔妩媚的花名,其实让人误解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叫这棵树流苏。形状好像是?上帝似乎?
我曾经在树下站了很久,细细品味这开满鲜花的树。花虽然不大,却是向上开的。那是对阳光的追求,那是对蓝天的向往。在这一点上,它与校园和校园里的蓬勃青春如出一辙。至少,他们的上升轨迹是一样的。
又想起amp; 树amp; 还有amp; 庶人amp; 走吧。树在这里是一个动词,一个充满朝气、主动、天天向上的词。
离开庐江师范近三零年,经常陪朋友去校园看四月的柳树。满树的花和樱花一样鲜艳,却比樱花更持久。
四月的雪。名字是一首诗。
以前天天看,没感觉到流苏的美。美来自于距离。美女最怕平凡,美女最怕视而不见。现在,记忆中常常有一棵柳树,回想起来常常有一棵树开了很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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