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霜,秋来冬来,也是我们村晚稻收获的最后几天。姊妹桥位于山仑山的北部洼地。似乎太阳有点懒,起得晚,落得早,灌溉稻田的山涧比正常温度低。晚稻的收割时间自然比山外晚十天半月。
依稀记得,那片水田沿着山沟由东向西错落有致,大大小小,相互高出半杆。在深秋,它看起来像一层层的黄金。熟悉的稻穗似乎变得越来越谦虚,整天垂着沉重的头,只是偶尔在微风中摇头。
每当此时此刻,我都会生出这样的感叹:从一粒稻种到一株幼苗再到一把新粮,这是大自然对农民的最高褒奖。从春耕落谷的那一天起,我们就陪着它从早到晚的播种、分蘖、发育,直到它结出种子。为了茁壮成长,我们卷起裤腿的光脚,日复一日泡在那片水田里,用汗水滋润,用心血呵护。
我欣赏水稻发育过程中的开花。这些花五颜六色,像蜜蜂、蜻蜓和蝴蝶。除了美,我觉得它还孕育着我们所祈求的高产高收益。
要收割水稻,你应该使用锯子镰刀。锯镰刀的形状有点像成熟的谷物。柄短直粗,镰刀如齿月。左边有牙齿。割水稻的时候,第一次用锯镰刀,难免会割破手指或者割伤小腿。
在生产队,集体割稻和插秧是一样的。一个人负责一条线,每条线六个厂。谁先切完,自然可以坐在对面的田埂上抽一会儿烟。第一次上山下乡的季节,我疲惫不堪,仍然跟不上行程,内心相当不屈。那天队长干脆派了几个知青在一个角落的小地里打清一色。在小田里,要把割好的米在田里搅打,把米柄扔过头顶,摇一摇,再把盆里的米掸一遍。
依稀记得那时候连小学生都放了忙假,去地里捡稻穗也是孩子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白天所有的劳动都会集中在稻田里,晚上用滚筒打稻子,挑米,喂米,剥米,收草,井井有条。分离出来的大米堆积在场景的周围,就像一堆堆日夜看着的小金山。早上铺好,晚上收起来,在太阳底下翻面,用铲子把粮食的份额抬高,这样重复很多天。
交公粮卖余粮是生产队一年一次的大事,运粮的房顶上总有一面鲜艳的红旗。amp; 给国家交够了,给集体留够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amp; 。虽然这是当年的宣传口号,但大家真的是这么做的。
在那块地里,我有过从种到收插队五年的经历。回想起来,就是那五年让我真正明白了amp; 谁知道中餐每一粒都是硬的amp; 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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