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在地铁上时,碰巧有一个女孩站在我面前,穿着牛仔裤。我喜欢穿牛仔裤的女性,尤其是年轻女性。我开始相信有些人说的,不管多大年纪的男人都喜欢二十多岁的女人,但那句话并不完整。他们喜欢不同的目的。不知道是喜欢牛仔裤,还是不喜欢。不知道是喜欢牛仔裤,还是不喜欢。只是那个穿牛仔裤的女人刚好在我前面。她的腿很长,我不得不抬头看她的胯部。从视觉上看,她两腿之间真的没有阴茎,但我无法触摸来确定。
地铁一开始很挤,是我上班两个多月以来最挤的一次。真的很粘人。不幸的是,我被几个男人和一个外国人包围了。显然,外国人真的不喜欢身体接触。虽然他没有任何不礼貌的反抗,但是反抗也没用。他们都很拥挤,但我可以从我接触到的感觉中看出,也许他正在适应人群,或者他为什么来中国。我遇到过一些外国男女,大多是白人,年轻的时候都差不多。可见上帝制造它们非常不小心,就像生产芭比娃娃一样。但老了就不一样了,可见他们青年生活选择的多样性。人们都说四零岁以后要对自己的外表负责。发现自己越来越帅了,震惊了。但我觉得这应该是个误会。男人总觉得自己好看,女人总觉得自己不好看。但是我们的外表其实是在别人的感受里。目前说我好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二的妈妈,一个是费的奶奶。前者六十多岁,后者八十多岁。朋友总结说我更受大龄女性欢迎,这完全没有看到本质。年纪大的女人见多识广,她们喜欢的外表和年轻人有些不同,因为她们的爱情不仅仅是美丽和性感。他们十几岁的时候遇到了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后来有了很大的成就,潜意识里就承认了这个样子。他们更能看清人心。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的遗憾,像我这样让他们遗憾的人,都是命运不好的。我在考虑要不要整容,但是在考虑之前,我觉得应该考虑一下要不要洗脸。
我真的洗脸,一天三次。天地,人间。
下了地铁,上了公交车,又看到了那个女的。第三次看了。和我在同一个车站下的车。她很高,但我不喜欢她的脸。本来应该很美,但是说不出有多尴尬。舒适度和感觉很重要。舒适是感觉。她让我想起了我的高中数学老师。我上高中时,她已经很老了,快要退休了。我能从年轻女孩身上看到她们的老模样。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人,所以我问了她一个问题。当了这么久学生,问了老师一个问题。我不喜欢说话。我问她不是因为她是美女,而是因为这恰好是一道数学题。碰巧她晚上在学习。她戴着眼镜,从镜框上方看着我。这是非常鄙视人的自然行为。任何关于行为的书都会介绍这一点。我当时就知道她的鄙视,根本没觉得。男人看不起我,女人看不起我都无所谓。我不认识他们,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人害怕的是亲人的轻视。其实所有亲戚中唯一看不上你的,就是你老婆或者你爱的人。这不应该是家庭关系。真正的亲戚只指第一代,父母,兄弟姐妹,或者有不好的亲戚。谈论这样的问题总是没完没了,因为这个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综合考虑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不说。
我和女孩在公交车上对视了很久,隔着两三米。我在门口,人很多。她站在最前面,但她可以向前倾斜,但我不能。我侧身站着。我前面有一个人,后面也有一个人。我开始以为后面是个男的,非常不愿意去碰。虽然在车的运行过程中偶尔摸摸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要发现后面有个女生还是很难的。我看了那个女生很久,她显然也看到我了。我从表情上知道我们是有情有义的,我觉得我有点帅。这是我第三次遇见她。我甚至知道她和我住在一个巷子里,但是她在桥北,我在桥南,但是我不喜欢她,有点无聊,但是无聊的时候看看她就好了。她今晚会梦到我。如果她再遇到我三次,她可能会爱上我,但是我不仅不爱她,我还有点烦,但是我烦,她还挺大的。她被误解了。我觉得我有这个误解,我也会误解别人。其他的只是无聊,我误解为爱情。在这个世界上,当我们谈论同样的事情,或者遇到别人尴尬愚蠢的事情,至少我从来不笑。有朋友曾经说以为我在笑,我很认真的回答。我从来没有嘲笑过任何人。不是说我修养高没修养,而是我知道,出丑的人也可能是我。那个愚蠢或者执迷不悟的笨手笨脚,聪明误了聪明,也可能是我。甚至各种低。
我看到她走路的样子,下车,故意呆在那里抽烟。她穿了一件绿色外套,前两次也是。这说明上海环境不错,衣服也不用经常换。也说明她也是一般员工,条件不是特别好。没关系。存在什么并不重要。就像出身贫寒或富贵,她的下半身就像一条黑色的健身裤。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东西。记得有个深圳的朋友曾经说过,都市女性不穿这个。我去过深圳,没见过有人穿。但是在上海,很多人穿。这不是城市不城市的问题,而是气候问题。冷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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