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承认,我放不下写作,虽然这种费力的事情并没有给我带来名声和利益,只是给我带来了来自物欲世俗的鄙视和偏见。不管这个社会的主流持什么态度,我一生都一直热爱并将热爱我的写作,因为它给了我平静、充实和快乐,因为文字的媒介,我和远方有了某种联系,我的朋友遍布世界各地,而这种友谊有一个特殊的名字amp; mdashamp; mdash文友
文学朋友的相识,大多是因为读过对方的文字,用现代科技交谈过,对对方有了大致的了解。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觉得认识很久了。他们见面时,虽然脸不熟,但握手后就成了老朋友。这种感觉很好,很温暖。每次经历这种场景,我都突然觉得世界充满了温暖。
我通过上面的方式认识了大部分的文学朋友,有的相距不远,不过几百公里,但是我们认识很久却从未谋面,但我们并不后悔,因为我们心里已经是熟悉的朋友了,彼此有什么样的面孔并不重要。我一直在用这种方式考验依赖网络的朋友。我觉得一段高质量的友谊应该忽略对方的长相,甚至是性别,只在乎是否志同道合。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不需要刻意去相见。在适当的时刻,自然会有见面的安排。白天很长。不急着相见而相识,可以在心里保留一份期待,一份等待,一份甜蜜。
很多年前,我因为邮件认识了一个做编辑的文学朋友。后来我们经常发短信,打电话。我们约好见面两次,但由于工作变动,未能成行。我们只能感叹时机尚未成熟,还不到见面的时候。那种遗憾的美好,并不是什么好事,多年后依然甜如蜜在心里。
今年有幸在成都认识了两位文学朋友。更恰当的说,他们是我文学道路上的长辈和标杆。认识之前,我们没怎么说话。其中一个还没说话,但我们一见面,就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我的文学界朋友不禁感叹诗人就是这样。他们一见面就成了熟人。诗人的洒脱和单纯,决定了这个群体的人大多没有心计。他们同舟共济,惺惺相惜,对远方的诗人表现出真实的、最大的热情。不知道这种默契在其他行业是否存在。是诗人中的宝贵财富。相反,自古以来文人相轻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这种现象不仅在中国普遍存在,在世界其他国家也是如此。学者们经常为鸡毛而争吵。和诗友讨论后得出结论:文人相轻的现象主要存在于小说作者中,诗歌作者天生缺乏小说作者的缜密思考。
文学界的长辈总说我是真人,可能是头脑简单的表现。我虽然同时写小说,写诗,写散文,但总体上还是被文艺的理想主义感染了,把这种理想主义带入了生活,也挺好的。在纷繁复杂的世俗世界里不用伪装,和有缘人做朋友也是一种幸福。
写作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要好好对待它,就像呵护我的心一样。我不靠它养家糊口,也不靠它一举成名。它只是一个无形的器官,构成了我的整个生命。我不能靠它改变任何人,因为它连我自己都改变不了,更别说改变我的家庭和社会了。被称为作家或诗人对我来说是一件尴尬的事情,因为我还不是一个真正的作家或诗人。我只是一个写文章写诗的人。至于我为什么要写,我只要说一句。
文字是我的朋友,非常亲密的朋友。不管我说什么,她都耐心地听。她总是微笑。她不会认为我以成功为荣,不会厌倦我伤心的抱怨。我的生命中还有一种不可或缺的文字的崇高。她是我灵魂的灯塔,为我完成一些破碎的救赎。
不断更新的文字,感伤的诗句,远方的文友祝愿,都是前世的安排,今生永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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