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就一直计划着要见你。我只是想见你,这是我迫不及待想回重庆的主要原因。
终于,火车到站了,我兴奋的下了车,明知道你不会来了,但是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那种心情你可能不知道。
一个梦想着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今天早上,我想早点看到它。我还是犹豫了很久,最后紧张的走了出去,上了车。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度过的。其实我也没觉得时间长,因为我有期待。很顺利,我到了你的学校,我以为能在那里见到你,大概是中午一二: 三零。
嗯,我冷静的下了车,给你打了电话。紧张随着铃声慢慢退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没人接,我决定去高级学校等。也许你正在吃饭。
学校真的很大。漂亮?我不能欣赏它。我选择了步行的道路,当我到达最高的地方时,开始下起了小雪。在一个长满腊梅的花园里,沿着小路,晶莹的雪花落在我黑色的毛衣上。我很高兴,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雪花。我也迷失了,因为我还没见过你。
徘徊,徘徊,寒冷,欢迎肖雪,继续漫步。
我猜你出门的时候把手机落在小桌子上了,可是啊,小桌子怎么能承受我的殷切期望呢?
雪花真的那么美,至少可以让我暂时忘记,感到悲伤。
我发现了一个小湖,于是我停下来,坐在岸边的花廊上。雪落在湖面上,就像从叶尖滴落的露珠,只是更柔和更温柔。我默默地坐着,一会儿看雪,一会儿想你,一会儿翻手机,虽然没有静音,也没有震动。
我怕你回去的时候没看手机,所以半小时后我会仔细重拨。
雪继续她的舞蹈,我继续我的等待。
坐久了,看久了,逐渐降温的不仅仅是体温。
又下大雪的时候,我拿出了准备好的雨伞。虽然不是油纸伞,但是一个人走真的很悲剧。尤其是离你最近和最远的那次。
手表才走到两点半,又一次没人接,我踏上了你熟悉但我不熟悉的路。
我会尽量把我的步子迈得小一点,我会尽量绕得大一点。我还在想象,是的,我在想象你从对面走来,轻轻呼唤我的名字。
从这头到那头,从这头到那头。上下,绕圈。打了路过的人都感觉到他们异样的眼神,但不管怎样,我还得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走着,享受着。
兜兜转转,不小心又回到了小湖。雪花还在,但我不开心的脚步已经开始了一群鸟。
三点半,真的很冷,和那张小桌子一样受不了。我决心等到五点钟。嗯,我又动摇了,又善变了。
当雪平息后,我以蜗牛的速度离开学校,等公共汽车。我不想去,也没有人强迫我去,就像没有人强迫我来一样。
我记得火车是三四七,但是我忘了我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人行道。我只是跟着车。买了票才知道。它是向后的。我很早就醒了,下错了车,走回学校门口,等你还是等车。
上帝还是怕我累,就先把车送来了,于是我遵从上帝的旨意,上了正确的回程车。车来了就下了山路,心也落了山。飘落,仿佛我之前只描述过枯萎的枫叶。
最后电话响了,最后你回去了,车已经开了半个小时了。我为什么不下车坐回去?我不知道。也许是所谓的固执吧。我找过你,在十八岁的夏天,在十八岁的冬天。如此错过,是上天说还没到,还是缘分不够。
我在电话里含着眼泪和你说话。我能听出来你有些遗憾,但你没有多说。amp; 冷吗?amp; amp; 没事的,没事的。amp; 以上都是我习惯性的回答,不带感情。我没有因为冷风吹了三个多小时而生病,说明真的不冷。
我一个人回到原点,只拍了两张我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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