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的文章(精选一零篇)
莙荙菜的云南味
文/陈梦云
说起莙荙菜,很多云南人咋一听估计如我刚开始一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提起它的另外一个名字估计又会大拍脑壳——知道。莙荙菜者,牛皮菜也。
莙荙菜在云南,可能就是那种土得不能再土的蔬菜。在我的印象里,在滇西家乡那些山岭平坝广袤的土地上,农户们大量种植牛皮菜,主要是把它当作喂猪的饲料的。
虽然它很土,却来历不凡。据传,牛皮菜是公元五世纪时,从欧洲南部传入中国的农作物。这样说起来,时间概念还是有些模糊。换言之,五世纪其实就是中国历史上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在这前承两汉、后启隋唐,政权更迭频仍的动荡时期,细小入微的牛皮菜与宏大的佛教一道传入中国,共为中国古代历史上中外文化交流的产物。它的传入,是继两汉时期葡萄、胡萝卜等传入中国之后的作物,不仅为中国饲养猪豕等家禽提供了口粮,也为舌尖上的中国和民众味蕾提供了一种平实却又特殊的食材。当然,莙荙菜究竟由何人带入,其历史的种植概况如何等等这些历史的细节,估计殊与难考。
在云南明代医药文化典籍《滇南本草》第二卷里,滇贤兰茂先生是这样记载这味可以入药的蔬菜的:“甜菜,红菜头,一名牛皮菜,味甘,性平。入阳明经。治中膈冷痰,胸中食积。不宜多食,发胃,动痰,走经络。 疾者,吃之发病。”从一个切口,道出牛皮菜明代时期在云南栽种、食用、药用的简况。
尽管很土,人们发挥聪明才智,用两种手法让它变成了美味佳肴。其一、将鲜嫩的牛皮菜叶、茎切成条状或块状,烩炒豆食(即豆豉)。豆食特有的酱香、咸辣,伴着牛皮菜的鲜甜,可口、开胃,下饭。其二、伴着少许时鲜的绿蚕豆米,汤煮牛皮菜。若要汤可口、宜人。汤汁必选火腿肉汤和腊肉汤。这样吃起来,不独有火腿、腊肉汤的香气,还有蚕豆牛皮菜的淳甜。若无肉汤,单煮牛皮菜,出锅时,必用熟油辣子做蘸水,用牛皮菜下蘸水吃,也是另一种惬意和风味。
虽然牛皮菜富含粗蛋白、粗脂肪和粗纤维,具有一定的营养价值,但牛皮菜爱剐膘,多食气虚,也就是《滇南本草》所云“发胃,动痰,走经络。疾者,吃之发病”。在过去,人们并不经常吃,但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和改善,吃惯了大鱼大肉的城里人,逐渐返璞归真,青睐和看好牛皮菜这一类的山茅小菜。于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牛皮菜,也逐渐登上滇西人家的餐桌。
一个人的万水千山
文/结庐人境
走走停停,不觉间,离职了两月多。不期意,经过一个人的万水千山。
云南之行
第一次真正的旅行是上月的云南之行,一时兴起,第一时间买火车票,第一时间联系旅行团,背着简单的行李,从云南北部行至南部,真正明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妙处。人生就是在文字中行走,在山水中行走,在心灵上行走的过程。
将要离开昆明的前一晚,一个人在旅社,全然不顾简陋的设施,只是一遍一遍温习这些天来这些鲜活的记忆。昆明怡人的天气,大理的纯净,丽江的多姿,西双版纳的友情。意想不到的是,在旅行中结识的王姐竟然打电话给我,盛情邀请我去她家。王姐为人四海、慷慨大气,年近五十的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她着空就会出门行走,有着老练的眼和年轻的心。无论在旅行上,还是职业上,她都热情地指点我。第二天我要离开昆明的时候,她又打电话给我,祝我一路顺风。这种萍水相逢的友情,却让我铭心记忆。
在云南第一次真正了解少数民族,近距离感受他们的善良,他们的可爱,而某些好习惯被我们自诩聪明的汉族人丢掉了。大理白族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和对大自然的爱护,让我记忆深刻。丽江纳西族的奔放和直接,让我瞠目结舌。傣族对养生的讲究和对佛学的态度,让我大开眼界。忘不了那些秀美的风景,忘不了那些独特的美食,忘不了那个迷离的酒吧,忘不了那场尽兴的篝火晚会,忘不了和小郑随意坐上一趟公交车,无边无际地游玩,捕捉心仪的风景到相机上,嚷嚷着打赌猜测前面那是一头驴子还是马,结果牧民告诉我们是骡子!!这成了我们那天的笑料,捧腹至今。
云南之行,我看到了一个七彩之地,梦幻之地,相信人间还是有天堂,相信世上还有那么多美好的地方等着我去挖掘,对生活的热爱和向往更加浓郁。归来之后,心情久久未能平静,只好一遍又一遍地酝酿三五年来要践行的旅行计划。其中还有丽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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