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的文章(精选八篇)
那路边的桌椅
文/师柳堂
出了小区大门,是一条一百多公尺长的巷子。走完这巷子,就是整天车水马龙的马路了。
巷子中段,紧靠南墙边,常年摆着两张木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这两张“双胞胎”似的椅子,很结实。沙发式,有靠背,有扶手。
小区里,年纪偏大的老先生,老太太上街,有相互搀扶的,有柱着拐杖的,有走几步停下来喘喘气的。他们步履蹒跚,行路艰难。购物回来,拎着大包小包,很希望有个地方歇歇脚。
古时候,有“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之说。长亭与短亭,应该都是公益性的设施,是专供行人逗留、歇脚的地方。
而这巷子里的两张椅,小而言之,似乎也具有了这“短亭”的性质。
你看,每到九、十点钟,这里总是人来人往,总是不断有人在椅子上坐一坐。七老八十的人了,在这里歇一下,随便聊两句。又有人来了,赶忙起身,客客气气地“前客让后客”。小区许多人都知道我腿脚不灵便,所以常常会碰到这礼遇:“施老师,我坐过了,你来坐下歇息。”
随着季节的变换,这“短亭”会有不同的变化。
春天,风多雨多。遇到起风下雨,难免有雨水,有灰尘,但每天都有人将这两张椅抹得干干净净。
夏天,座椅上面会多出一柄很大的“市场伞”,既可遮阳,又可挡雨。
现在,冬天了。遮阳伞撤了,前两天发现,椅子上又各多了一块缝了外皮的海绵垫,坐上去,既舒服,又不冷。
这么长的时间,是谁在尽心照拂着这两张歇脚椅?不知道。
昨天,我坐在这椅子上问一同上街回来的老伴:“你知道是谁在 ‘管’这椅子?”
老伴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住在路边的,打扫小区卫生的那老夫妻俩。”
哦。应该是的。
这老夫妻俩,打扫小区卫生,尽职尽责。虽然我们彼此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但见了面,他们总会笑嘻嘻地主动给你打个招呼。
“我会永远记得这路边的椅。我会永远记得这对普普通通的老夫妻。”我心里想。
残垣上的漫画
文/宣轩
临行前母亲得知我这次去新西兰会在曾发生过几次大地震的基督城逗留,吓得连连责怪我的选择。可我的理由是:我要去没有去过的国家;我要去温暖的地方。
我们住在基督城的空椅子广场附近的豪华酒店,全然没有震后的痕迹。但在车上掠过的那静默的一八五把白椅子,却久久地揪着我,让我仿佛看到了震亡的一八五个鲜活的生命——为了纪念二零一一年的地震中一八五个遇难者,广场上摆放了一八五把向着同一方向的椅子,有摇椅、酒吧椅、婴儿椅,这些椅子好像在等待它的主人,来观看一场露天电影或参加一场露天音乐会。
然而,在哀伤之余,我更看到了乐观和坚强。
因为,在震后存留的一片片的断壁残垣上不时会出现巨大的卡通漫画。这看似街头涂鸦的背后,该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和力量。
当然,重建需要时间,残壁一时难除,那么就让我们暂且将“伤口”遮掩一下,不是用纱布不是用绷带,而是用画笔画出彩虹,画出缤纷,画出希望。此外,即使是集装箱临时搭建的购物中心,也是喜人的雕像处处,让人笑着留影。我在基督城一二月的夏日晨光里,将漫画、雕像看了个遍。
这些天,手术后缠着绷带的我一度非常沮丧和悲观,而报上一些悼念文字和“中国失独家庭调查”的连载故事,使我内心更添抑郁和感伤,不由感叹:人生无常。
然而有一个夜晚,一心忙着社区老年人工程的燕子姐来到我家,滔滔地说着她的办养老院的计划,安慰着惆怅的我。
“会好的,会好的。”她朗朗的笑声灌满我的耳朵。回到家,她发来微信:轩,一定要有信心,继续做美丽女人。生活永远充满阳光!赞一个!
燕姐真灵啊,这不,第二天同事就传来好消息,在刚公布的毕业班成绩里,去年我教的学生获得九七%的优等率。确实值得高兴。“我很快会归队的。”我对同事说。
今天我拆了绷带,医生在我伤口处画了几条红线,一如基督城残垣上的漫画,让我坚信冬天不冷。
椅子,怪扎
文/夕阳何处寻
对于婆婆,我的心中终有一丝内疚感。
去秋来,婆婆依靠着一把椅子和一根拐杖艰难地走过了十个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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