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夜晚伤感随笔(必读六篇)
六月那离别的轻烟
文/刘驰宇
时光匆匆,如那白驹过隙,匆匆的又走到了六月,又要再一次说离别。
小学是六月,初中是六月,高中依然是六月,我不清楚为何总要在这六月,在这炎热的夏天说再见,告离别。也许正是因为这炎热的夏天,能够冲淡伤感的离别。放在春天,万物复苏,正是迎头努力奋斗的时候,在这个季节离别显然不合适。放在秋天,硕果累累,正是收获的季节,但难免有一种悲秋悲凉之意,只会更增不舍。放在冬天也不太好,天寒地冻,万物沉寂都安眠在世间。唯有这火热的夏天把,像一把火燃烧离别的情绪。
我们都清楚的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可每到离别时还是恋恋的不舍。我突然想起阿杜的《离别》,就走破这双鞋子吧,陪着你看看我们曾走过的路,将还没有说完的想说又不敢说的一股脑全部说出来吧,然后静默的祝福,喝上那一杯清酒,记得放上一点泥土,记着在这里依然是你的家。
我的兄弟朋友们,你们就要走了,就要踏上新的旅途了。我突然很害怕,害怕你们的离去,没有了你们我该怎么度过这日子,但我不能如此告诉你们,我得让你们放心,得让你们安心地去闯荡。我不愿说离别,很不愿意说离别。我知道短暂的离别只是为了我们下次更好的重逢,我期待那么一天,我们一起站在金字塔之巅着手改变世界,实现我们未完成的梦想。
我们就像是坐在同一列车上的满满的一车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在路过的站牌断断续续的下了车。我们知道这不会是终点站,因为总有我们都爱恋的风景,而最终我们会在那共同爱恋的风景处相遇。
悲伤的离别,幸好发生在六月,在这炎热的夏天,让那暖暖的风温暖所有。
六月升起的袅袅轻烟,是我们彼此的依恋,那些记忆中的从前,我们会信守到老。
小丙和他的悲剧
文/曹含清。
我们身边的很多人物如同野花野草,在时光的碾轧下悄无声息地泯灭。多年过后,从人们的谈话及记忆中剥落,好像他们未曾存在,未曾在太阳下呼吸。接下来,我要谈及的小丙就是这样一位人物。
让时光回溯到二十多年前。当时我八九岁,小丙比我大五岁,他是一个瘦高个儿、梳着偏分头的少年,脖子里套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链,彰显他的娇贵。他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他的两个叔叔都是光棍儿,续香火的使命自然落在他肩上。那个金链据说是用祖传的金簪打造的,与金锁相似,可以护佑平安。他从小娇生惯养,要风得风,像是一个小霸王。
尽管当时小丙年龄不大,却臭名远播。他吃西瓜只吃瓜心最甜的一勺,其余随手扔掉。他经常偷拿人家鸡窝里的鸡蛋,还私藏了许多污秽的小人书,甚至猥亵女同学。有人到他家理论,说这孩子需要修理,小时偷针,长大偷金,修好成栋梁,放纵长成歪脖树。他的父母听不进去,我家孩子偷鸡蛋,你可有证据?我家孩子侮辱你闺女,可有伤痕?随着年龄的增长,小丙的品行日益阴恶。
他有两个妹妹,大妹名叫小香,与我是同班同学。小香留着披肩发,一双大眼睛如月光似的温柔而澄明。她沉默寡言,听课认真,做作业努力,学习成绩很好,但是她的脸颊或胳膊上有好几次带着伤痕。女生小声咕哝说她是挨了小丙的打,小丙不高兴了便欺负自己的妹妹。小香垂着头,涨红了脸,头发遮着她泪汪汪的眼睛。班主任义愤填膺地去找小丙的父母,他的父母冷冷地说这是他们的家事,他们知道怎么处理。小丙有恃无恐,据说有一次他拿着啤酒瓶摔打小香的脑袋,邻居看到后上前劝阻,他朝邻居狠狠甩过去一个酒瓶,幸好没有砸中,邻居吓得拔腿就跑。
小香变得头脑混沌,一下子认不出我们了。她经常自言自语,还无端傻笑,和之前判若两人,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据说是小丙打坏了她的脑子——她成了一个傻子!不久,小香辍学了,在村子里疯疯癫癫,经常挎着竹篮到村头为山羊割草。
太阳俯视万物,对善不记,对恶不念,对悲从容,对喜淡然,看着善生恶灭,悲去喜来,这便是太阳的大度量,大智慧。几年后,小丙的行为越来越恶劣,竟然抄起木棍揍父母,把他父亲的右腿打成骨折,又祸殃家族,他将两个叔叔打得大呼小叫,鼻青脸肿,把奶奶值钱的东西搜刮殆尽。村里人把他当成恶魔,见了他远远躲着他。他自知在村里不受待见,像是困在孤岛内,就到城里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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