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家乡的散文(必读九篇)
回不去的是家乡
文/王淼
我从一座城市来到另一座城市,从一所学校去往另一所学校。在家的时间少的可怜,匆匆如过客。每次回去都要带好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像是目的地名为家乡的旅程,月假是短期,寒暑假是小住。原来在的基本还在,只是翻新了街道或是新开了小店。可就是这样小的改变让我站在街头恍惚如隔世。所谓家乡,包含曾经的时光与物事,缺一不可。变了一丁点都错了原来的味道。所以故乡只能留在记忆里,我们再也回不去。
我曾说,我要来一场一个人的旅行。其实这段旅行早已开始,不知何时。我在途中遇到很多陌生的人,与其中一些成为朋友,再从朋友回归陌生。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棵大树,早已长成不能改变的模样。也许修剪一些叶子我们可以友好地相处,可以几年不吵不闹不红脸,但终究不能真正的接受对方。你们知道么,相敬如宾是个贬义词。
在尚未长出坚实的枝干前曾遇到一些人,所以彼此都在对方的生命里烙下印痕。就像伴生的植物,我的一切都与你们契合完美。
有个人说谢谢我们包容她的小性子小想法,其实何谈包容之说——我一直觉得你本该这个样子,一如我认识多年的你。
有个人说我们再也不能回到在一起的日子,如今四个人四条轨迹。可你是否知道,当我们挤在同一张床上听雨时,我心里有多少快乐与幸福。毕竟,我们一起成长,缺了谁都不完整。
有个人说我们都要"好好的",三个字召唤出我的泪水。是啊,我们都要好好的。因为我们还有漫长的岁月要一起度过。
家乡的南瓜汤
文/李海波
刚记事时,我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在当时并不富裕的农村,能混饱肚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煮一锅南瓜汤,全家人围着石板桌坐下,美美地吃上一顿,那又甜又面的南瓜,至今萦绕在脑海。
在家乡,南瓜又叫矮瓜、窝瓜,对环境适应力极强,栽植季节一到,母亲便在仅有的小菜园旁种上几窝,到成熟时,便挑选完好无损的南瓜贮藏过冬。寒冬里,母亲会三日两头煮"南瓜汤饭"慢慢吃。每次煮南瓜时,鲜黄的瓜皮总是我和弟弟争着去刮。
以后离家读书、工作,每每想念的特产要数南瓜了。一次在武汉学习,我总为吃不上南瓜汤而懊恼。一个星期天的上午,跑了市内许多饭店,未见南瓜汤的影子,后来打听才知道,这儿没有煮南瓜的习惯。不过,一家餐馆的女老板特意为我冲了碗南瓜粉,虽然比不上家乡的口味,还是如愿了。
如今回到家,感觉南瓜的味道比先前美多了。原来,母亲在南瓜汤里配上精盐、香油、食醋、味精、生姜、葱花等等拌匀,熟时已是清香扑鼻,完全可以和山珍海味媲美。
还有一次,大妈接我去吃南瓜宴。她先将南瓜切成小块放在旺火中略炒一下,又将切成片的猪肉放入锅中炒出四成油后,再将小块南瓜放在一起煮,加至各种调料下锅,香味四溢……吃上一口,赛过人参汤。
近些年,环境变了,生活条件好了,但我嗜好南瓜的习性依然如故。家乡的南瓜汤,是我生活中永远的感叹号!
难忘家乡小土窖
文/郭树清
旧时的崇明岛上,到了冬天,家家户户都要挖几个小土窖,用来储存冬天容易冻坏或腐烂的越冬食品。那时候人们挖的土窖分为屋内的和屋外的两种,屋内的土窖一般都挖在厨房的灶门口,那里是给灶头添柴烧火的地方,也是屋里最暖和的地方。这种挖在屋内的土窖底座大,上口小,约二尺多深,围圆大小根据所藏食品多少而定,这种土窖像陶瓷坛子,主要用于储藏山芋、芋艿之类的食品。土窖挖好后,为了确保有保暖效果,土窖的底部和四周铺上一层稻草或高粱秸、玉米秸之类的柴草,并在顶端插上几根芦苇作为透气孔。这样,就能确保冬天容易冻坏或腐烂的山芋、芋艿等安全过冬,这些食品大多用作过年时的年贷,以及留一部分作为来年的种子。
还有一种土窖是挖在屋外的,一般选择在朝阳避风的地方,如挖在房前屋后或是靠近宅边的自留地里,这种土窖要挖到两三米长,一米左右宽,一米来深,主要用以储存甜芦粟。储存的方法,到了秋末初冬时节,将田间成熟的甜芦粟,砍下后,连根带叶放进土窖里越冬,乡间俗称填芦穄,并用泥土盖实后,再在上面堆成一个小小的土丘包状,以确保遇雨雪天气时不进水、不积水,以便安全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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