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掉吧!”江语晨贴着门,景勋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No!No!江语晨用腿横扫身后拿着切割机的师傅,潸然泪下,终于,一旁沉默的景勋开口说话,“江小姐,不切掉,你的手要一直卡在门里面吗?”江语晨语塞,弱弱地回答道:“我以后还要画画,手切掉难道要用脚吗?”
话毕,面前的门轰然倒地。江语晨满脸羞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景勋揉捏了一下额头,转身回到房子里面。江语晨小心翼翼跟在后面,景勋停住脚步,江语晨立刻刹车,景勋转过身,说:“你可以去客厅坐,我要好好整理情绪,江小姐大清早把手指插在我家门里给了我极大的不安。”江语晨听完,捣头如蒜,金刚心彻底崩塌。
外面的风景尤好,灿烂的阳光洒满整座房子,尤其是没有门的那边,阳光璀璨无比。
江语晨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坚忍的人。
她从小就想做一个插画师,画梦幻的插画给别人带来快乐和希望,就算从小被嘲笑乃至现在仍被当作笑柄她都没有像今天这么耐不住性子过。
是,画插画没有人看。所以,偶尔写点小黄文,养活自己的胃,作为成长到现在的资深小黄文前辈被别人差评、吐槽、投诉也是极其丢脸的事情,和手下的人说好一定把这个人打的屁滚尿流,谁能想到狂摁他家门铃竟然把门铃摁坏手指在最后一次用力后卡在门孔中无法拔出。说好的士气在卡门的那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说真的,江语晨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人。纵使见过美男无数但像景勋这种阴沉沉的帅今天是第一回看到,仿佛周围的世界和他是隔离开的,周身散发的冰冷使人无法靠近,就算靠近也已神志不清了。
“你是江语晨?”没有注意身后的脚步声,江语晨即将摸向墙上挂着画的手在声音响起的时刻停在半空中。
“我、我是。”江语晨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将停在半空的手硬是完成了握手姿态,可不巧的是,转身的瞬间只擦到景勋的背。
“来找我?为了那事。”景勋挑眉到,示意她坐到他的对面,江语晨边坐便点头。
“这关乎到我的生计。”江语晨实话实说。
“不这样做怎么把你这个隐藏的插画师逼出来,为了儿子,见谅吧。”景勋说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江语晨一时无法辩驳。
天哪!年纪轻轻连儿子都有了。
思考的时间景勋已经抱着他的儿子回到客厅,江语晨一脸讶然。
摸着自己卡在门里的手,仍然有些痛,但还是失口说道,“一只狗哇!”
景勋停止展露的笑颜,抱着儿子的手一松,冰冷的双眸直直望穿江语晨的脸:“怎么,瞧不起我儿子?”
“没,没有……”江语晨被吓得连连摆手。
可是景勋却不依不饶,一边摸着怀里的狗一边说:“那你是在质疑我?”江语晨脑袋一偏,立刻会意:“不,不,你不容置疑,不然他长得怎么能和你这么像。”意识到自己又说错,江语晨立刻摇头:“我的天哪!你选择爱宠的能力真的很赞。”
手下打来的电话真的很及时。
“前辈,那人被你修理的如何?想你也是咱们黄文家族唯一会打拳的人。”
“不是很爽。”
“能不能收下?”
“个人建议不要。”
“你不会想据为己有吧?”
“ 你能别扯吗!”意识到景勋还坐在对面,江语晨草草几句了事,挂完电话,内心惶恐不安。
经过景勋的连环夺命吓江语晨是不敢在这里待下去了,真诚道歉之后,起身、抬脚就跑,刚跑到没有门的那边,背后,景勋冷冷的声音响起:“合同已经送到你家门口,好好欣赏,明天见。”
“是、是!”她一阵应付,足底生风,可内心……
“还有……”景勋放下怀中的狗,敲着他的脑袋,“不得不说,你的邪恶是与生俱来的!”说完,只留给江语晨一个背影。
她握紧拳头,朝着门框狠狠踹上几脚,再见你个妹!
合同的大概内容倒是好说,无非是给他家的狗画上几个月的插画到时候画一交把钱拿就两清,但是一想到景勋阴沉沉的脸江语晨就浑身哆嗦。
所以江语晨找到自己的闺蜜阿涵让她帮忙看看合同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好及时提出来毕竟她当律师也是资深的了,来来回回翻看了几遍终于确定无误,江语晨这才算是放了心。
百年一遇不如此刻倒霉,江语晨在回廊上欣喜不已,这律师事务所果真藏了大批美男,比如迎面走来的这个的律师,冷面美男,大长腿,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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