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奶奶住的房子边上有一片厚厚的洋槐。树根长在我家修的台阶上,面向街道。一半的树荫遮住了我家一半的房子和半条三米宽的街道。从我活蹦乱跳地在街上跑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了。我傻乎乎地问郭奶奶多大了。奶奶一脸严肃。我娶她的时候她也在。你可以算出她多大了。它长得很好,夏天每个人都来这里乘凉。我不想把它砍掉。
小头想了很久,反正他很强,但是我和弟弟都被包围了。槐花真香。每到五六月,院子里香,大街小巷香。每当我从学校回来,闻到洋槐花的香味,我就开始兴奋,回到家。槐花像一串串小白铃,挂满了树。最好是吃在嘴里。当槐树在风中摇曳时,我弟弟开始爬树。我摘了我能摸到的最大的一串,我一定要吃最上面的,因为我觉得最上面的花最甜。放入口中,带点槐花的香味,咀嚼后,花蕊的甜蜜汁会渗入舌尖。过了一会儿,我吃了一串小铃铛,然后就听到奶奶喊吃饭。
每年老槐树枝繁叶茂的时候,都很辛苦,因为我们总会在树干上套一根绳子,下面绑一块木板,一放就是几个月。正在玩耍的行人和小孩路过玩耍。我受益最大。在我空闲的下午,我坐在上面荡秋千。有时候哥哥在后面推我,有时候我和一群朋友在一起。老树壮,秋千飞高。有时候弟弟很坏,我在秋千上害怕的尖叫,但我还是乐在其中。我都不想下来。
每年夏天,在蝉叫个不停的下午,邻居们都会来这个小过道里呆上一下午。几个人打牌,老奶奶们搬个小凳子,手里拿着烟,东街长西街短。我们在树下吃槐花,荡秋千。小小的过道里不乏热闹。
后来,有一天家里请了一个伐木工人把它拉了出来。电锯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刺耳。我不明白。奶奶说这条街本来是要建的,而且很碍事。我们把它砍了吧。只想拔掉树根,把门外的台阶铲平。说完,伐木工人进来说,这棵树太大了,树根都在你家老房子下面,你拔不出来,只好锯掉。后来,只有一根木桩与台阶齐平。没有花香,没有甜味,没有风中的摇摆,没有老树下的身影。
二
整天在风中奔跑,我们单纯,小脑袋对什么都半信半疑,总想尝试。每年七夕,奶奶望天,看鹊桥,帮牛郎织女相会,晚上蹲在葡萄架下,听牛郎织女呢喃。我总觉得,真的吗?忍不住好奇心,七夕之夜拉着小伙伴爬上了楼顶。那时候天还黑着,像墨水染的,满是星星。有没有星星集中的鹊桥,连接南北两边的天空?不,那是书里的银河。然而,星星确实会眨眼,不是吗?没看到鹊桥,就带着小伙伴去她家听葡萄架下的私语。我搬了两个小凳子,凉风吹来,我就坐在蚊子飞来飞去的葡萄架下,时不时用六神喷它。那时候的葡萄还是绿色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我酸得直皱眉头,把它们吞了下去。我不记得我是否能听到声音。
最幸福的时候,你能记得的太有限了。
三
核桃是北方的。当时我以为核桃是灰色的,因为我没见过它是怎么来的。我一直以为是埋在土里的,像书里的花生。
有一次我去姨妈家,我和新朋友一起玩。他家有一棵高大的树,树上结着许多又圆又蓝的果实。硕果累累。amp; 我能挑一个吗?amp; 拿去amp; 不成熟的问答。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摘下来,误以为是一颗青杏。洗完了拿在手里,一路好奇青杏是什么味道,酸酸的。我忍不住了,就咬了一口。又麻又酸!而咬开的绿皮竟然是一堆褶皱。小伙伴出来看我咬,笑疯了,说核桃青了不能吃!不是杏子,是核桃?核桃有绿色皮皮?那时候我才知道核桃是长在树上的,外面包着绿皮,只有熟了才能剥开。
年少无知,什么都愿意尝试。
一路环境变了,人也变了。希望自己心里还能保留一点童真,小时候还能笑着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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