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粽子的文章(必读五篇)
包粽子
文/张翼程
今天是在实践基地的最后一天了,老师宣布,今天的课程就是——包猪脚粽。之所以叫它猪脚粽,那是因为它的外形看起来很像猪脚,才得名猪脚粽。怎么样,这个名字很形象吧!
一开始,老师先让每一组的组长到基地老师身边去学。只见老师把一张粽叶上下折叠,没几下,粽子便包好了,简直不可思议。尽管我紧盯着老师的手,可还是不太会。老师又示范了一遍,我边观察边思考,拿起粽叶一边回忆方法一边尝试,几次反复练习后,终于,我的第一个粽子新鲜出炉了。
于是我领了一些粽叶拿到我们一组的桌上,开始教组员:"第一步,先把这粽叶头剪掉,然后这样拿粽叶,再卷起来……"我手把手地教大家,可是他们却似懂非懂。看来还得慢慢来,我又耐心地讲解了一遍。渐渐地,朱子阳学会了。我擦擦头上冒出的汗,心想:"当老师可真不容易啊。"
接下来,我们正式开工!我和朱子阳、孙啸辰包粽叶,我们个个神情专注,双手飞快地把粽叶折成圆锥形,伸手让其他同学塞米;再看李嘉伟他们,正眼疾手快地往折成圆锥形的粽叶里塞米。你看,唐明江嘴巴微微上翘,眼睛紧盯着粽子,正在努力地把米往粽叶里塞,只是他们还没有完全掌握分工合作的窍门,有时两个人往一个粽叶里塞米,有时塞米过多,把米洒了出来,哈哈,真有趣!尽管有些手忙脚乱,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成功包出了十八个粽子。看着一个个有模有样、飘着清香的猪脚粽,我们一组七人禁不住击掌欢呼。
我们把这些劳动成果放入大锅煮,半小时后,飘着粽香的猪脚粽出锅了。我们一拥而上,吃着自己亲手包的粽子,看着伙伴们快乐的笑脸,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啦!
清水粽子
文/刘云
在我感觉中,吃粽子,就是吃夏天。到了该吃粽子了,那夏天真是正式上场了。清水里泡着一抓一抓的粽子,水灵灵的模样,那就是夏天的样子。
粽子是祭屈大夫的,这大约是文人们附会的说法。民间是同意了的,屈大夫大约毕竟是个好人,好官,说祭他,就是祭他罢。民间的吃粽子,只是一个节令的转变,夏天到了,新的水稻种进田里去了,民间、特别是南方水乡,种水稻,是正经农事,在新稻米还在田里长得清旺,把去年的老稻米弄出来,用了青的叶子包裹,清水煮了,清水泡了,吃进肚里去,糍糍的,似乎对今年的稻米,有了几分坚信,几分期待。旧米接上新米,也是民间的大福份,乡下人讲究的,不能吃了上顿没下顿。
新稻子在田里长着,旧的稻米在竹编的米囤子、米箩子里,还发着旧时收获的光芒,暗中发着清香。屋里屋外,院里院外,以至满村里,柴火气在飘,米面香在飘,见了如此的情景,叫人心里踏实。端阳节快到了,米囤子里的米香得格外勾人魂,井水,或山泉水,也清凉得异常,镇日里漂来漂去地在空气中,一丝丝凉凉的水腥气,叫勤快的妇人猛可地就打了一个舒坦的喷嚏。馋心动了,要包粽子了。
稻米自古有两种,一种饭米,一种酒米。饭米是日常吃用的,酒米则是用来调剂生活的,做家酒,磨了粉做汤圆,包粽子。酒米在稻子的时候,叫酒谷,产量低了饭米许多,乡下的田里,大量种着的,是饭米,酒米要选了田脚深的、浸水的老田种,旱梆田种不得酒谷,种了也不发旺。谁若种下了,旁人一定说,这家人不会务庄稼。大集体时,不兴讲人的精神享受,肚子有食裹着,便是共产主义了,而偏远的队里,仍要偷偷摸摸地在干部不易发现的田头,种了酒谷了。酒谷打下米来,干部也偷偷摸摸地动用了队里的关系,寻些回家,过节时吃用。饭米打下了,装在大囤子里,显眼着,那是天天要见面的、要吃用的;酒米打下了,一升两升地装在小肚的坛子里,封了盖儿,藏在屋角阴处,像见不得人的小童养媳,不是这家妇人,轻易发现不了。酒米一年里吃用三回,一回过年押了家酒喝;一回八月十五中秋节吃汤圆;一回五月端阳吃粽子。最困难年月,我乡下的祖父家里,祖母千省万省地珍惜些酒米,藏着掖着,一年的三个节气,做模做样地做了各样的酒米甜食,一家人吃出额头的汗珠儿,也吃出了生活中些微暖意。
老山里背阴的地方,往往浸水,喜爱长一种蓼竹,一簇一簇,几年功夫,就盛大得排场。蓼竹林,高不过人头,却密匝,最密集的地方,人钻不进去,直钻竹鼠,灰背儿的斑鸠,还有一种小如拳头的竹鸡儿,远远地静观,蓼竹林里一片碎响,人一动,身影儿一晃,或踩断一根枯枝儿了,蓼竹林里便刹时没了动静。长得好的蓼竹叶儿,长有一尺多,宽有四指,在水蒙蒙的天气里,蓼竹叶儿反射天光,小风一吹,叶儿便动,林子里便似有了千面的镜儿,在反着光;在阳光大作的天气中,蓼竹林一派干净、祥和,叶儿分外地发着绿,有厚度,有温度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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