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日记(精选二二篇)
母亲与虾仁
文/王涵越
近日,我光荣的成为一名中学生,开始了我的住宿生活。比以前更加盼望周末,因为想念家里的大鱼大肉和不用洗衣服。
更加想念的是,母亲做的虾仁。
我并不喜欢吃虾,或许是因为懒的原因吧,觉得吃虾很麻烦,需要用手或牙齿剥开虾的壳,才能品尝到美味的虾仁。所以更多的时候,我并不愿意吃虾。
周五晚上回到家,还未开门就已经闻到家里食物特有的香气。我迫不及待地跑到餐桌前,欣赏品尝,真是色香味俱全,不愧是母亲的手艺。这时,我发现了桌上一位生客——一盘红嫩嫩的虾仁。虾在以前我家的餐桌上经常出现,母亲经常买,也常常向我唠叨,虾有丰富的蛋白质,对我的健康有好处,应该多吃。可是我每次只是吃两只敷衍她一下。母亲见我吃的少,渐渐的,买虾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从这满满一盘虾仁的成色来看,并不像是从市面上买的现成的那种。我朝厨房望了一下,母亲正在把炖好的排骨汤装进碗里。垃圾桶里,有很多生虾的壳。哦,原来是母亲亲手剥的。我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母亲剥虾时的场景:母亲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认真,快速地做着手上的活,没有不耐烦,也许心里还在盘算着,这下女儿应该会吃了吧!我收回飘远的思绪,久久地盯着那盘虾仁,眼眶有点发酸。等到吃饭的时候,我吃了很多虾仁,仿佛要把母亲的爱都吃进肚子里。
我难以用华丽的词藻来形容母亲的爱,因为我感受的到,却不知道如何言语。就像以前,以为母爱是空气,殊不知,她是我生命中的氧气。
忆新年
文/葛筱强
我生在乡下一个穷困之家。小时候,新年盼的是能吃上一块水果糖,穿上一件从兄长那传递下来的半新衣裳,还有一双母亲亲手缝制的布鞋。虽然鞋面是由五颜六色的布条拼成的,但在我的眼中它是簇新的。直到现在,我还能忆起母亲在昏暗的油灯下做鞋的那幅虽清冷但充满亲情的画面。
富人过年,穷人也过年。穷人家过年也有穷人家的欢乐。比如,大年三十儿的晚上,在点燃的火堆旁,在噼啪作响的爆竹声里,在热腾腾的饺子端上饭桌之际,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子,脸上都是灿烂的笑容,心中都有对新一年的憧憬:渴望风调雨顺,希冀平安健康,愿穷苦的日子能够在新的一年如风远逝。
就在这一年年的企盼中,父亲的背驼了,母亲的头发白了,我也从一个裤管沾满泥巴的乡下孩子进城读书,回乡教书,又进入县城机关谋稻粱。我的女儿,也如庄稼拔节般长大,硬是把我追赶成一个中年人……
红薯的记忆
文/张旭琳
爱人知道我爱吃红薯,就托朋友捎了一些。晚上,我熬红薯汤,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忆起儿时吃红薯的往事……
小时候,每当看见大街上开始卖红薯时,我就迫不及待地央求母亲买一些尝鲜。母亲告诉我,经过霜打的红薯才甜才好吃。所以,有段时间,看见街上的红薯,我总会忍不住多看一眼,盼着霜降节气早点儿到来。
母亲知道我爱吃红薯,就变着花样做给我吃,如炸红薯条、蒸红薯、煮红薯、烙红薯饼等。母亲炸红薯条时,我迫不及待地拿着吃,母亲看到我一脸馋相,总是无奈地笑笑。
每次蒸红薯,母亲总是多蒸一些,让我给邻家的伯伯、阿姨送去。他们接过红薯,总要夸我一句:“真是好孩子!”我听了特别高兴。
点点滴滴的往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再看看碗里的红薯,我不禁有些泪眼婆娑。
回忆在时间里沉淀,时间在回忆里消失,触感在反复中回味。在这个温馨的夜晚,我心里泛起了幸福的涟漪。
母亲的针线
文/昆仑一盟
寒冬的刀子,不见影儿
母亲的手上就洞开了一个又一个的血口子
满手创伤,还要独舞寒夜
她把一条又一条煤油灯的光芒纳进鞋子里面
纳进的还有那丝丝的温暖
针鼻子穿两指长的引线
伴着亲情
穿针引线
从此,两个舅舅和小姨的冬天
脚指头不再冻烂
三星正南的时候,瞌睡老是刺破母亲的手腕
将那串小红花绽放于鞋底上面
我从小就不怕走夜路
因为脚底下
总是光明一片
随写
文/窗外花开
抬头看天空,灰蒙蒙的,偶尔飞过一只小鸟,却也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样,办公室里面的同事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某个同事讲个笑话,大家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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