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文章(精选一九篇)
有涯之生无趣不易
文/西矜
无趣中寻觅有趣,恰是经年后的美好回忆,是历经沧桑后突现眼前的一抹斜阳,微醺。
有趣也许是欧阳修头上戴的那朵花:“白发戴花君莫笑,六幺催拍盏频传,人生何处似尊前”;是苏东坡被贬时的风采:“左牵黄,右擎苍,老夫聊发少年狂”;是李清照年少时的“沉醉不知归路,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周国平感慨:有趣的是,你们会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多么无趣的时代。我朝四周看,看见人人都在忙碌,脸上挂着疲惫、贪婪或无奈,眼中没有兴趣的光芒。我看见老人们一脸天真,聚集在公园里做儿童操和跳集体舞,孩子们却满脸沧桑,从早到黑被关在校内外的教室里做无穷的功课……是的,我承认,这个世界的确无趣。但人有七情六欲,怎么可能无趣到底?
人生在世,哪一刻不是在自找没趣?工作久了,那个充满激情的我不在了;事业大了,那个善良纯真的我不见了;居家久了,那个温柔贤惠的我被脚步匆忙、脾气暴躁的我替代了……岁月剥夺的是我的无趣,留下的是一波一波的有趣:或许是平淡日子里的一缕幽香,或许是信息时代里的一封手写家书,或许就是来自远方的你的一个长途问候……
王小波说:“一辈子很长,要找个有趣的人在一起。”放眼望去,有趣的人太稀有。要把无趣的每天慢慢耗尽,也不易。没有无趣打底,有趣如何彰显?因为无趣,所以时时会有亮点可寻,处处会觉得生活每一眼都是无尽的可爱,有趣若成瘾,那如何面对偶尔的无趣?
今日种种,看似无趣;回忆处处,皆成有趣。不为无趣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有趣的书
文/陈姿妍
几个月前,有幸在同学手中读到彼得·海斯勒的《寻路中国》,立刻爱不释手。不仅是为这本书带我从一个美国人的视角去观察这片土地,更是为这个人。他幽默诙谐,独立有思想,又有一种探险精神,实在迷人。
可惜高考临近,我不得不放下它。几月过去,我再次想起了它,这一次我购入了台湾八旗出版社出版的版本。一方面是希望能读到未删减版,另一方面则是怀念繁体中文与竖式排版。 捧起热腾腾的书,封面上他不叫彼得·海斯勒,而是何伟。读到第一句,脑中浮现的竟不是熟悉的形象。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位文绉绉的绅士,可不再是我爱的那位名叫彼得·海斯勒的青年啦!大概就是何伟与彼得·海斯勒的差距让我终于领会到海莲·汉芙在《查令十字街八四号》中得到一本书不同译本时的抓狂。
不知能否这样比喻,一本书的原版是父母,各种译本则是子女。而译者的不同就像是基因的不同表达。它们同根同源,却又有着不同的性格,或活泼或羞涩,或张扬或内敛……它们不同却又有着割舍不断的“亲情”。
除此之外,我发现两本书之间还有另一种更为有趣的关系。它们,像是同一个孩子穿上不同的花衣裳。
曾被一位长辈推荐阅读《海鸥乔纳森》。他说,距离第一次阅读已过去几十年,至今捧起这本书却依旧热血澎湃。读过这本书后,我也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时刻以“生活中最重要的事就是执着于自己的最爱,并日臻完美”来砥砺自己。
一年后,我收到一份来自小伙伴的生日礼物——《牧羊少年奇幻之旅》。而这本书我是越往后读,嘴角上翘得越厉害,这可不就是海鸥化作了人形嘛!
几个月后,我以《海鸥乔纳森》作为生日礼物回赠小伙伴,不知她是否读懂了我的小心思。
书一定是在我们身边一平米范围内的一个物件,可我们常常在一本书里反复琢磨,若是跳出来看看它们之间的联系,不就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样?
前几日心血来潮将手机的语言设为繁体中文,本以为只是繁体字与简体字的差别,没想到同一个词的不同表达差点让我摸不着头脑……
找个有趣的人白头偕老
文/正经婶儿
前几年有读者问香港作家蔡澜,女孩子最珍贵的品质是什么。
蔡澜回答得很简单:“贤淑,调皮。”
蔡先生对于女人的见解发表了很多,多到已经被人整理出了两本不大不小的小册子。我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可爱的女人不仅要待人柔和,而且要有幽默感,有生活趣味。大概是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舒坦,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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