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的文章(精选一二篇)
潇潇一晌残梅雨
文/呢喃
无雪的冬天是失了韵味的,从开始的期盼漫天大雪到祈祷雪花飘落,对于这冬之精灵,已慢慢的没了希冀。
旁晚,例行出门锻炼。一出门,滴滴冬雨,缕缕寒风,丝丝冰冷。
和大丫一起来到办公室,她忙着帮导员做课题,我悄悄听歌曲。开着窄缝的窗户,传来滴滴答答,淅淅沥沥的雨声。扭头,透过玻璃窗,看细细密密的雨丝,飘在冰冷的上空。不远处的小区,点点的灯光,在蒙蒙的冬雨里,更添暖意。
静静听着飘落冬雨的滴答声,似不紧不慢拨动的琴弦,伴着旁边大丫噼噼啪啪敲击键盘的声响,自自然然的在耳边流淌,轻轻柔柔的在寂静空间转换。
窗口的水仙,前阵散着幽香,开的优雅,现在花季已过,渐显颓态。花开总有花落时,今晚出去要和男友说清,好合好散的小丫,不知情况怎样?
都说,初恋是最美好的情感,可初恋时,却最不懂爱情。用她的话说,近一年的感情里,没有得到想要的安全感,相互退让,换来的却是更多的分歧和疏远。考虑再三,提出分手的她,哭了一天,情绪低落了好久。刚刚缓过来的她,被男孩各种求复合所困扰,约定与下午刚回家的他,谈一谈。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一场应景的冬雨,是伤心人的泪,还是感动的喜极而泣?
“潇潇一晌残梅雨,独立无情绪”这一场萧瑟的冬雨,没有残梅相依,没有雪花相伴。可相信很多年后,两人回忆起时,该是清甜中带着酸楚,苦涩里有丝回甘,总会有点点的清香记在心间。
冬雨
文/枝叶
冬至将临,冬天也带着张冷峻的脸,走向了我们。
雨已绵密如毛的下了几天了。寒风从未关严的窗缝侵进来,脸上冷飕飕的。早上六点半,闹钟忠于职守地叫醒我。我赖五分钟,被窝里暖暖的,身子像融化在里面一般,不想动。老婆再催,我又赖了两分钟,才不得不起了床。之后,寒风般迅速的洗漱、挎上包、下楼去赶交通车。
早上上交通车前我都要路过一个路边地摊早市。早市摊主和附近的居民都达成了默契,大约从六到七点半,也就一个半的开市时间。七点半一到,在城管来之前,原本拥挤不堪的早市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散去,清洁工也打扫完毕,街道清洁如初,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早市一直很繁荣,卖蔬菜、卖鲜花、卖鸡、鸭、兔、鱼、卖早餐的密不透风的拥塞成两排,把一条宽舒的街道挤成了一条夹道。但这两天冷如冰水的雨让早市稀疏了不少。有两个摊主每天早上不管天寒地冻都会毫无例外地出现的。一个是卖菜的干瘦老人,他矮小的身躯挑来和他比例大不相称的一大担青菜头,他戴顶黑湿的草帽,披了张用化肥口袋裁开的塑料薄膜,蹲在地上菜但旁削去青菜头的两头,好有个更好的卖相。他干枯的手指冻得通红。有人买菜来了。“一块一斤,自己种的,没打农药。”他都是这句话,用他同样干瘦的声音。还有一中年妇女也是每早必到,她卖烤米糕已十几年了。每早的早市她基本是最早到,以便她的“黄金”摊位不被人抢去。她自制的推车上面撑有一把大伞,伞下琳琅满目六、七样咸菜很易招徕食欲,加上她那烙得两面黄恰到好处的米糕,使得她有了相对稳定的顾客群。她有三个女儿,她们都在这伞下呆过,现在大女儿已上大学了,二女儿上了高中,只有小女儿在附近读小学。懂事的小女儿每天早晨都比她同班同学早起床一个小时,在早市帮***妈摆摊收钱,但学校的早读她从来没有迟到过。奇怪的是,这好似一个“母系氏族”,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女儿们的父亲,从没有。
伞外的雨仍经久不衰地下着,裹挟着寒气。透过雨雾,我又仿佛看到了我那新婚度蜜月的同学。他前两天来的重庆。他是朵奇葩,他家乡在很偏僻的老山里,为了供他上大学,父母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家徒四壁,负债累累。本来他成绩优异,毕业时,学校向他抛来橄榄枝,有意让他留校,可他却不领情,去了一个贸易公司向各大小饭店宾馆推销起了卫生用品,和所学的专业八竿子打不着。这让他老父母气得好几天都吃不下饭,更是羞于向乡邻提及儿子的工作。
可他这“没出息”的儿子却很有出息。在推销过程中,由于他勤奋诚信,他熟悉了酒店管理,也积累了大量的人脉。三年后,他接手了一个小旅馆。十年后,他开起了第一个酒店,现在,他已是三家连锁酒店的老板。早年忙于事业的他,直到四十出头,才找到他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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