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因为工作原因去了一个深山里的秘密村落,让我记忆犹新。
寨子在村外是独立的,需要翻过一座山,涉过一条溪才能到达。当时寨子里只有近二零户人家,常住人口不到三分之一,几乎都是过着退休生活的老人。我们去那里调查寨子村民的生活状况,为修建通寨子公路整理调研资料。
那是清明节后的一天,在村干部和乡政府领导的带领下,我们踏上了通往寨子的山路,一条世世代代通往外界的重要道路。早上,我们一行人迎着山中的薄雾踏上了旅途。橘子园绕着山路,一直延伸到山顶。道路两旁是附近几个料场的橘子园,占地一零零零多亩,到处都是橘子树。今天空气湿度很大,雾很大。老橘叶蒙上一层水汽,绿毛油,新芽幼嫩,气味香而不重。
这条路并不直通山顶。当人们感到筋疲力尽时,道路平缓地伸展开来,有一棵大松树和一块空地可以放松。在我走过的山路里,似乎每一条通往山林烟火的路,总有几块空地或者大石头供人休憩,总有一些大树乘凉。短暂休息后,我们继续前行,在前方的拐角处开始下坡。过了一段距离,寨子神秘的面纱就在右前方的密林中露出来了。十多间土坯房像泥点一样撒在半山腰,漂浮的山雾挡住了它们的真面目,也撩拨着我恨不得揭开这面纱的心。它在我的想象中就像一个神秘的村庄,它像一幅中国画一样存在于宣纸上。
下山比上山快。当我来到山的出口时,我发现村干部们口中的小溪因为连续几天的降雨已经变得十几米宽了。小河amp;quot溪水能漫过小腿,但还是冷的,水里的鹅卵石光滑难留。日常生活中,上游建有两根圆木供村民出行,但由于洪水,现在无法通行,只能在浅滩平缓的地方涉水过溪。在卷起裤腿蹚水的路上,我们牵着村干部的手,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脚下的石头,颤抖着忍受着渐渐刺骨的溪水。当我们到达对岸时,我的脚冻麻了,休息了很久才恢复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寨子,我的心变得活跃,身体变得躁动,脚步变得更快。
寨子靠近小溪,依山而建。寨子中央有几棵古树。寨子陪伴了古树的成长,古树也见证了寨子的兴衰。走上楼梯,我来到一所房子前。房子前面有一块田,现在已经不种了。地里还有一根稻草。房子的门上挂着一把锁,窗户关着。村干部说,这户人家已经搬出好几年了。让老房子空着,证明这个家庭在寨子里存在过。
后来,我们来到组长家,坐在一起。村民和干部们热情地谈论着道路建成后寨子的发展。作为村里唯一的偏远寨子,村民们对公路建设发展的呐喊从未停止过。十几年的奔跑,一代人的青春洒在了进出大山的曲径上。这一次,机会可能是最接近愿望实现的。在我们外地人眼里,不被外界过度打扰的隐秘境界,是阻止老乡出去生活的枷锁。
我们听了很多,录了很多。回去后,我们写了一份详细的调查材料,带着老乡们的殷切期望,交给了有关部门。一年后,修路工程开工,老乡们欢欣鼓舞。又过了一年,工程竣工通车。在外打拼的老乡开车回了生孩子的老家。在老房子里,他们像以前一样坐在一起,规划着未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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