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回忆
文/Aekous_flower
没有人烟的地方,久了人类生活的痕迹也越来越淡。下午回老家看一看,我记不得有多久没回来过了,但不管怎样,这毕竟是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会触动我内心最深处的回忆,就仿佛童年的事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爷爷还住在这里,由二伯照顾。爷爷的小屋旁边是我家,房屋看起来是荒凉失修的模样,红漆木的厅门也显得锈迹斑斑,唯有那把锁是新的,暗示着偶尔还会有人回来修葺一番。堂屋旁边的侧屋屋顶已经坍塌掉,我侧头探过去的时候还在怀疑是否会有猛兽从里面冲出来。庭院也没有记忆中的那么大了,靠近南墙的花园中栽了两颗白杨,也再不是记忆中的小树苗,小白杨早已冒过屋顶,直充云霄,树比人长的快!最让我感慨的是大门口的那颗万年青,当年在马路上随手捡起的小树苗,无心插在土里它竟然活了,而且长势异常茂盛,看着它我心里异常感慨,这棵万年青见证了这个村子的兴衰,也见证了我的成长。
把水果食品放下,和爷爷聊了一会,我准备离开,心血来潮,决定不按原路返回,我选择了以前熟悉的靠近村子东边的一条路回家,路上经过了已然变为富婆的云云家,可惜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友谊了。徐岗小卖铺早已易主,门口坐着几个又熟悉又陌生的老年人面孔,可惜我也已经分不清按辈分该如何称呼他们,只得埋头路过。咦,儿时印象中的大河怎么变得这样小了?一定是记忆出现了偏差,小时后河水清澈,它缓缓的流淌,小伙伴们在这钓鱼摸虾充满了欢乐,至今它都仍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梦中我和儿时的玩伴们回到这里淌水捉鱼,汀汀的河水伴着稚嫩的童声久久地在村子里回荡~~阿鹤家的超市也已经关闭,但好像还有人住的样子,没有搬迁走。我一路骑行向南,途径小军家,大龙家,都早已没了人烟。
突然迎面看到阿进骑着电动车过来,我们相视无言,彼此带着惊愕的表情擦肩而过,一会到了离村的大马路上,又看到阿豹带墨镜骑摩托车酷酷的驶过,还有卫星的老婆载着他往村子里赶,我儿时的伙伴呀!我们仍然记得彼此依稀的模样,名字也没有忘掉,却又为何却又如此生远?碰面只剩下惊鸿一瞥和一个错愕的表情……到了村口,道喜家的野味馆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有它没有变了,几间小屋临河而建,庭院始终用纱围着以防蚊虫,整个房屋外围只有一块绿色的招牌上写着它是一家野味馆,别处全然看不出来,和普通庭院没什么两样,这让我想起了一个真理,越是低调的地方东西越好吃,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可惜我从来没有去吃过,听妈妈说那是专门招待领导干部吃饭的地方。
回来的路上两旁都是笔直的水杉和小白杨,这也算是我家乡的特色吧,记忆中一直有它们,它们在晚风中随风摆动,好像在说,阿影你回来啦!不要忘了故乡哦!一定要再回来!我心里默默答应,放心吧这是我的家乡,叶落归根,我还会再回来的!她们仿佛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树叶哗啦啦响得更厉害了,就连盛开的紫薇花也开心的笑了。
老家的里程
文/迎春
老家,就这样在猝不及防中到来了。
记得有人问我:你追求过怎样美好的梦境?我说是记忆里的老家。这个字眼,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朴实气息,在离开多年以后的漫漫时光中,抚慰着在外漂泊的生命与精神。
我的童年是在鲁北农村度过的,祖父的房子盖在一条河流的岸边,进门便是一个大厅,正面挂着松鹤延年之类的中堂画,两侧悬有寓意吉庆的对轴,下面的方桌,平常摆放一些茶壶茶碗等用来接待的日常用具。我在那里读过一些古诗,当初它使我感到拗口而费解,但却使我后来有过的梦想得以飞翔。《诗经·大雅》说的:“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小时候,我在反复背诵古典诗词的同时,心里太容易生发一些幻觉,便有凤凰在梦里振翮离去……
老家,是哼不出的思乡曲,往往又成为暗夜里幽微的喟叹,以及人生在漫漫长旅中不可或缺的慰藉。确实,在这世间,有些人,连没有老屋的也要返乡间。
情感的积淀,思想的流淌,再一次路过故乡小河的流水,再一次经历往昔成长的岁月,回过头来思量,那曾经使我迷恋过的老屋,今天依然是我心中不变的家园。
一切都是好奇而熟悉的。泥土的醇香和树枝的清香,依旧如初。我认出了我的从前,脸上不觉浮起了雾样的诧异。我触摸到的是多年以前的时光,到深夜还有纺车“吱呀”的响声,暗中透着沧桑。这次追寻所回应的也许只是初凝眸的瞬间,也许是一树桃花的惊艳,还有嫩绿芊芊的小草,几朵漂泊无定的云彩,雨后,那河面上陡然暴涨的粼光……心头涌过了如潮的春天,阳光掠去又显出无边无际的绿色。我一生都忘不了的也无非是这样的片片段段、点点滴滴的记忆。假如说生命的成长是不断获得的过程,同样也是一个不断失落的过程。我再次审度着眼前这个人生起始的地方,往常经历的生命体验有如过江之鲫,感到人生沉寂时久违了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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